【GB/女攻】宿主,剧情不能这样走_和皇帝的打情骂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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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皇帝的打情骂俏 (第2/2页)


    越筝:“道长……如何称呼?”

    凉渊挑眉:“凉渊。”

    越筝笑了笑:“不知道长愿不愿意做庆国国师?”

    凉渊对于他的提议很是感兴趣,一面将他那裸露的胸肌压在五指下揉弄,一面歪着头看他:“怎么说。”

    越筝略略思索,抬头瞧着面前这个可能真的有些神秘力量的仙女,露出十分诚恳的笑:“因为在下想要和道长‘深入交流’一番。”

    “这个深入交流,是哪一方面的深入交流?”凉渊掐了掐他的rutou,看着他因为疼痛而有些皱起的眉心,笑眯眯地将手放在他隐秘的地方揉了揉,“是要这样深入交流吗?”

    “道长想怎么深入交流就怎么深入交流。”越筝嬉皮笑脸地躺在她身下,被捆着的手动弹不得也没想动,懒懒散散地躺在她身下,“道长能够多和我说说话,也不失为一种交流嘛。何必拘泥于交流方式呢?”

    凉渊道:“我很好奇。”

    越筝问:“道长好奇什么?”

    凉渊:“你分明有自己的‘道’为什么还追求他人的道?”

    越筝:“什么是自己的道呢?”

    他眨了眨眼,“很多人终其一生都在研究所谓的‘道’,那么道长认为,什么是‘道’?”

    凉渊懒懒散散地玩弄着他胯下的xiaoxue,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道,即你做事的行为准则,你的心境,你的思维,你的希冀。光明和黑暗交织在一起,人性的复杂可见一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在不同的时期有着不同的道。”

    他问:“那,何为天道?”

    凉渊撑着头:“天道,即世界的生存之道。它不会眷顾任何一个人,也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道只看大方向,从来不会计较于细微的事情。”

    越筝似懂非懂。

    凉渊将他的双腿压向肩头:“不明白也很正常。天道只决定大体,譬如你的国家即将走向覆灭,究竟是因为昏君而覆灭,还是因为天灾导致的动乱社稷破碎,又或者是外敌入侵……对天道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经是衰败之势的残破国家,必将走向灭亡。”

    越筝:“正如历史?”

    凉渊笑了一下:“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时势造英雄,英雄迎合时势,相辅相成。那么,时势……为什么会呈现出这种形态呢?”

    越筝沉思中被身前的少女抵入,半是扭曲着脸色瞅着她:“因为天道需要?”

    凉渊笑:“因为人的‘道’凝聚在一起,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天道的走向。”

    她打了个哈欠:“人的‘道’总是玄妙的。”

    越筝问:“道长,你的道是什么呢?”

    凉渊被问得笑起来,“我的道?”

    她抽插了几下,呼出一口悠闲的气息,眉眼弯弯:“我没有道。”

    她本身即道。

    越筝似乎思维被震住,也没有再开口,只是看着她,有些诡异的沉默。

    凉渊没有在意他的发呆,微微俯身将他的大腿压制得更加紧密,下半身的xuerou软嫩得让人忍不住赞叹,两只手被拴在床头,双腿还被压向肩头,身下的xiaoxue被迫朝上露出,搬来细细的一条缝被撑得浑圆,他呼吸有些凝滞,仿佛承受不来这样力度的cao弄,呼出的气体挥洒在凉渊耳边。

    “道长……”他就连说话也有些艰难,“这也算是道么?”

    凉渊微微一笑,却是没有回答,埋入深处,guntang而发硬的性器将他的甬道撑开,他闷闷地哼出声,却是抿着唇不肯喊得太大声,哼哼唧唧的,看得凉渊笑得不行,一面加快速度进出,一面勾了勾他的下巴,“叫出来没关系,屏蔽了声音。”

    越筝叹气:“这不是想让道长尽兴么。”

    凉渊咯咯笑:“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怎样才能尽兴?最原初的反应才是最好的,乖。”

    本身即是一种取悦。

    凉渊将他双手的镣铐解开,撑着他头两边的被褥笑意吟吟,身材的差距让他感觉到自己正在欺负一个柔弱的小女孩,可这插入和被插入的这个姿势,自己明显才是那个被欺负的弱者……

    凉道长,真是不得了啊。

    越筝如今无异于是羊入虎口式拜访,他倒也不怵,倒在榻上十分配合凉渊的所作所为。

    凉渊已经是庆国的国师,他来拜访国师自然而然地不会饱受非议,只是国师十分不按照规矩来,随心所欲得让他都觉得诧异。国师似乎真的不会拘泥于世俗尘规,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正如初见之时,她开门见山地说:“我是来cao你的。”

    越筝叹了口气,说起正事:“今天来找国师,是有一事需要国师指点。”

    凉渊打了个哈欠,“说。”

    “摄政王欲夺权,我想避其锋芒直接禅位于他。”

    “……有趣。”凉渊漫不经心地勾了勾他的下巴,“既然有这种想法,为什么不直接做呢?”

    “国师大人,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名正言顺。”皇帝不知道是不是和她学坏了,最近也懒懒散散的,“摄政王要坐上这个位置,那就代表着,我必须要死。问题在于,我可以让位,那我为什么还要为之付出生命呢?”

    凉渊挑眉:“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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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筝:“……”他当然知道是这个理由。

    “想要我帮你保住这条小命?”凉渊咯咯笑,“很简单啊,陛下。以我们两个之间的交情,你只需要奉献出你的身体就可以保平安了。”

    “……”

    他时常会因为国师的过于直白而感到头疼。

    不知道为什么他经常替国师感到尴尬。

    虽然他的的确确抱着来寻求帮助的意思来找国师大人,但是如此赤裸裸的等价交换,还是令他心口剧震。

    “你和他也算是有意思了。”凉渊捏了一把皇帝的细皮嫩rou,“一个不想做皇帝的皇帝,一个不想做摄政王的摄政王。”

    “皇帝有什么好的?”越筝顺着她的动作慢慢地凑过去,躺在她的腿上,“天下苍生都要你来管束,那么多条人命背在身上,换做常人,早就被压垮了。”

    “这还自吹自擂上了?”少女拍了拍他的小腹,“腿张开,主动一点。”

    “让一国之君蒙受这样的屈辱,国师可真敢啊。”越筝感叹一句,一面把自己的腿打开,“估计朝臣也不知道他们的皇帝居然被国师吃得死死的吧……这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可真是庆国一大奇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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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筝充分学会了凉渊的绝技:只要我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了。

    凉渊也没想着让这个没脸没皮的皇帝心底屈辱,她掐了一把他细嫩的腿根,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陛下这么放纵,是已经做好被cao的准备了吗?”

    “……国师这是在威胁朕?”

    “臣不敢。”

    “嘶……朕看你没什么不敢的。”

    有事爱卿,没事国师。

    有事称我,没事称朕。

    小皇帝倒也是个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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