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晨暮雨_番外:叛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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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叛逆 (第2/3页)

不是很尊重,但我认为无论自己提出了什麽样的请求,陈梓轻应该都会很愿意配合,因为她给人的态度一直很友善,似乎总是有很大的弹X。

    但就因为如此,才更让人觉得抱歉。

    这代表我在清楚她愿意为别人妥协的情况下,提出了会让她有些委屈的要求,说白一点,就是在利用她的好心而予取予求。

    人们都是欺软怕y的,好似愿意多付出与退让的人,就活该倒楣被欺负与践踏,这样的行为在我眼中实在令人不齿。

    所以就算今天的情况特殊,本身也是迫不得已,我依然觉得做出这样选择的自己很糟糕。

    只能先熬过今晚再说吧...

    低头发讯息通知我即将抵达医院,心中思考着等等要怎麽开口,让陈梓轻待在车上等到事情处理结束。

    「季小姐?季暮语小姐?」

    突然回过神,才发现刚刚离开去拿住院通知的护理师已经站在面前。

    「抱歉,这样办理好了吗?」

    「可以了,等等护工会帮你们移床到病房。」

    护理师在递出手上的资料之後匆匆离开,我也转身走回病床的位置。

    「办好住院了,等一下会移床。」我朝着坐在床边的母亲说道。

    「嗯。」她没看我,撑着头随意的应了一声,脸上摆着从一见面就很不愉快的表情。

    这种态度很熟悉了,我没打算理会,拉一张红sE塑胶椅,在离了她一点距离的地方坐下。

    急诊室这个时间依然人满为患,仪器的提示声与人们谈话的声音吵杂的交错着,护理人员匆忙的脚步穿梭於各病床之间,整个空间显得拥挤又烦闷。

    看着又一张病床被推进这狭小的空间,我想起了刚才自愿去便利商店等候的陈梓轻,心理不由觉得感激,她在我开口请求前自行给了提议,减轻了主动要求的歉疚感。

    乾脆地答应载我来医院、虽然担心却没过问事由、自动选择回避让我保有yingsi,想到她今晚做的一切,沉重的心情突然稍微不那麽让人感到烦闷了。

    虽然欠了她一个很大的人情,照理说应该感到困扰的,但我却没意识到自己浅浅的g起的嘴角。

    「乱改什麽名字,真的是莫名奇妙?」

    可能是听见护理师刚对我的称呼,看着手机的母亲突然开口表达不满。

    并不是没有听清楚这句埋怨,应该说这音量就是要说给我听的,但我依旧当作没听见。

    没多久护工就来协助我们移动到病房,我走在对侧帮忙扶着病床的护栏,想着刚才的那句埋怨,让我回忆起当初改名的事。

    第一次出现改名的想法,是在高三的时候。

    「江彤蔚?这就是你的新名字喔?」

    「哇!还不错听欸,但照片也太丑了吧。」

    「你才丑啦!欸!以後都要改用这个名字叫我喔!」

    中午吃饭时间,几个人围着江雅君...现在应该要改叫江彤蔚,拿着她新办好的身分证兴奋的讨论着。

    这种事情本就很新奇,再加上备考期间沉重的氛围,任何无关考试的东西都能引起众人的兴趣,很多听见对话的同学也好奇的盯着她们看。

    我也凑着热闹靠了过去,听见某位同学问道:「这名子是谁取的啊?」

    「这是请算命老师选的字。」江彤蔚扬着下巴,脸上的表情很是骄傲,「听说这个老师厉害的哩,我爸妈为了这个名子花了不少钱的说。」

    另一位坐得有些远的同学大声的发问:「阿你没事g嘛要改名啊?」

    「因为要考大学了啊。」江彤蔚也扯着嗓门回应她:「我妈说,考试不只靠实力,也要凭运气,算这名子就是让未来生涯能够顺利的。」

    「去跟你妈说,就你那垃圾成绩改名也没救啦!」答案换来了无情的吐槽。

    「去Si啦!你才没救!」

    旁边同学将传阅的身分证递到面前时,我只是顺手接过,没看一眼就传给下个人。

    引起我兴趣的并非证件本身。

    「改名需要父母同意吗?」我向江彤蔚问道。

    「应该...要吧?」她歪着头,明显不是很确定,「未成年都要父母同意吧?」

    「子晴也想改名吗?」身後传来一位同学的提问,回头看见她捧着便当盒蹦跳跑过来加入大家。

    瞬间感受到集中过来的视线,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将垂下的发丝拨到耳後,「没有啦,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喂~子晴你的成绩已经够好了好吗!」江彤蔚撑着脸颊,口气颇为无奈,「再改是要考台大医学院喔?」

    「什麽台大?你看不起我们家子晴欸。」站在一旁的同学拍了她的肩膀,「人家可是要上常春藤的nV人。」

    「改个名子就能考得上?那我们还读个P,直接去户政事务所报到啊!」

    「你们还是少做点梦,多做几本试题吧。」

    看着同学们开始打闹斗嘴,我默默的走回自己的位置上。

    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看清了父母对我毫不在乎的态度。

    他们从不记得我Ai吃甚麽。

    他们不在意我在音乐课弹过一次後,就非常想学钢琴。

    他们在知道我考上第一志愿时,只点了点头说了句还不错。

    他们更不可能知道,我曾因被朋友欺骗,躲在被子里哭了一个礼拜。

    那些只属於我一人的家事、几乎不曾听过的肯定、常被遗忘的生日,都不断在告诉我,自己有多麽不重要。

    甚至每当我感到难受,想从父母那争取自己的那一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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