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家犬_失/的教训,被软管入侵喉道强制灌水入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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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的教训,被软管入侵喉道强制灌水入肚 (第1/1页)

    “嗡嗡——”

    深夜,清朗的月色透入室内,一只手机孤零零地躺在柜子上,满屏幕未接通的电话一个又一个在消息栏里跳着提醒。

    在震动声持续了近一分钟后,手机终于回归了平静,不过对方看起来仍旧没有放弃,仅仅半分钟不到的时间,“嗡嗡”的震动声就再度响起。

    “喂?”铃声停止了,一个人接起了手机。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接这个电话了!”另一边的人声丝毫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亚当,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接这该死的电话多多少少和米凯尔有点关系,但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只不过是想和我新泡上的小家伙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我们甚至还没滚到床上,突然出现的警察就直接把我硬生生地吓萎了好吗!”

    “所以,他们问了你什么?”

    亚当的口吻平淡得像是这件事和他毫无关系一样,不出意外,电话另一端的声音立刻拔高了一倍。

    “该死的,我还想问你呢!他们一上来就劈头盖脸地抛来了一堆问题,关于这个周末我在哪我做了什么,开车去了什么地方,盘问了我整整半小时,恨不得详细到每分每秒。该死的,你到底惹了什么麻烦?”

    “一桩露营失踪案。”在亚当的话音落下以后,几乎同一时间,对面忽然顿住的呼吸声是如此清晰可闻,他平淡至极的口吻中压抑着一股令人惶恐的寒意。

    “虽然是个误会。”亚当不紧不慢地说道,在听见对面明显松了一口气时,他的唇角缓缓挑起了一个微笑,“你该不会真以为我这么做了吧?”

    如果是米凯尔在这里,他亲爱的哥哥绝不可能会相信他的鬼话,但是此时此刻,在电话那头的约翰·布鲁赫,这个在蜜罐里长大的富家子弟绝不会有揣测他用意的可能,没有任何怀疑地相信了他。

    “呜……唔……”

    突然间,一道微弱得近乎错觉的声音转瞬即逝,平日里一向心大的约翰却在这时意外地捕捉到了这丁点动静。

    “亚当……你有听见什么吗?”

    “嗯?”

    约翰抓了抓脑袋,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就那种闷闷的声音,像被什么堵住了嘴似的,但又不完全是这样,太奇怪了,我好像还听见了一些水的声音。”

    “那个啊。”亚当的口吻依旧平静,“那是我的宠物,我正在试着教育——”

    “宠物?我怎么没听你提过这事?”

    “最近才养上的。”

    “喂,等等!我还没说完——”话音未落间,亚当那头的声音忽然变得嘈杂了许多。

    亚当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从而断绝了约翰从他这边的动静察觉出不对劲的机会。

    然后,他步伐平稳地走到了一张床垫前,蹲下了身体。

    含着笑意的灰色眸子对上了一双浸润着湿意的琥珀色眼睛,那害怕到极致,像一只落水小狗似的不安眼神让亚当不禁笑出了声来。

    “你希望他救你吗?”亚当拨开尼莫额上沾着的湿黏发丝,在那双愈发惶恐的眼睛中,摁上了一袋连着管子的鼓鼓的液体。

    “小母狗得把这些全部都喝下去啊。”亚当吻了吻尼莫的鼻尖,潮热的呼吸缓缓喷吐上他的脸颊,“这是最后一袋了,尼莫,撑着点好吗?我不想重新给你再灌一遍。”

    尼莫想要摇头,可他连这也做不到。

    黑色的环形口枷强行撑开了他的口腔,两端系在脑后的束缚带绑得紧紧实实,任由他怎样挣扎都不可能轻易脱落。

    一根材质光滑的软管与口枷紧密相连,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不断从那鼓起的输液袋中流入他的口中。

    没玩没了的液体一袋接着一袋,屈服的后果是永无止境的羞辱。

    就算他恨亚当恨得牙都能咬断,但现在,他却只能被口枷桎梏着牙齿,无力地露出自己口腔内最柔软和脆弱的部分,感受这这一股股冰凉的液体渐渐撑大自己的腹部。

    咽不下的液体从唇边不断滑落,下颌变得湿滑,深入口中的软管机械而僵硬地进犯着他敏感的喉道。

    “呜……呜……”随着亚当摁动输液袋的动作,更加多的液体灌入了他的口中,肚子愈发鼓胀。

    喉咙“咕咚咕咚”吞咽的声音就没有停过,尼莫痛苦地溢出了模糊的鼻音。太过急促的吞咽让他呛到了一口,咳嗽的声音和液体流动的声音混在了一起,他全身颤抖了起来,喘不上气,鼻腔中甚至都倒流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乖,没事了。”

    软管终于抽离了口腔,软管的前端与尼莫的唇瓣拉扯出了一道粘腻的银丝。

    口枷一被取下,他小声地喘着气,呜咽着低泣,“呜,呜……”

    也就在这时,亚当吻上了尼莫湿且红润的嘴唇,轻柔地嘬含着他口中的液体。

    而尼莫明知道亚当这样的行为不过是糖与鞭子的手段,却仍是控制不住地想从他身上得到这样温暖的爱抚——即便他恨他恨得入骨……

    他没办法,至少现在,他还没有找到反抗的机会。

    就算有着再多的恨意,再多的厌恶,他始终无计可施,理智在亚当给予他的痛苦面前是如此脆弱,是如此无力。

    眼睁睁身体的掌控权一点一点被掠夺而去,在这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的时刻,他做出了自己微不足道的最后一点努力。

    不想再被羞辱,不想再被践踏尊严,他用尽全力咬了亚当一口,淡淡的血腥味顿时就在两人的口中扩散了开来。

    但尼莫显然低估了亚当。

    血液与疼痛成为了一种独特的兴奋剂,呼吸的短暂停滞就像是爆炸前的一瞬,但紧接着,被咬伤的舌头更加凶狠地回馈了过去,弥漫着的铁锈味充斥着鼻腔,口舌间的交缠似无休止,就像他们之间理不清的爱与恨一般绵长而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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