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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惇】【曹渊】你要是吗 (第2/2页)
眉心的红痣格外扎眼,似箭般直直射入少年夏侯渊的胸膛。 他能明显感受到自己心跳的鼓动,好像孟德仰头吟诵他听不懂的诗词时敲起的节拍。那是策马疾驰的激动在作祟,亦或是忽然萌生的禁断情愫,乡间的小路如此转瞬即逝,可孟德光明的未来却不断延伸……任何事物都不能阻挡他的前途,因此夏侯家需担任坚强的后盾。 ——他想要兄长去振兴家族,更想要,孟德,能够走得更远。 即使代价是牺牲自己。 夏侯渊本着粗糙的性格,却会细细亲吻曹cao的面庞,从眉心到唇角,无不被温暖的触感所捕获。随后缠绵到唇齿软舌,曹cao吻技高超,平稳色气的呼吸均匀洒在夏侯渊两面,又抽出手来摩挲敏感的脖颈,这些使后者轻易地微红了脸。但他引过曹cao的手,伸入不整的单衣,那双温热的手握过笔,执过剑,如今在肆意挑逗堂弟的胸膛,又揉又掐,似要以此缓解下半身被包裹的火热。 这样的疼痛对于健壮的武将,只会化为潮水般猛烈的快感,不一会便禁不住呻吟,唇齿交融间溢出黏腻的水声,回响在空旷营帐之中。 夏侯惇在曹cao身下努力吮吸着yinjing的头部,从那马眼中渗出些精华来,借着汁水同样taonong出声响来。yin荡的声音交错不绝。 我也曾与孟德亲吻。恍惚间,夏侯惇仿佛又回到了行进中昏暗的车子里,他坐在本是主公应坐的位置,而孟德正躺在他膝上。但他能清楚看到面前曹cao并不出众,但是看到熟稔了的面孔,因头痛而变得苍白的脸色,眉心痣与嘴唇都红得鲜艳。那时隐时现的双眼却透出精明的光亮,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当夏侯惇与他锐利却温柔的眼神对视时,仿佛受了引诱坠入其中。他感受到后脑被一点一点向下按,孟德的那张脸一点一点地放大,直到自己一只眼的可观视角逐渐偏移。只剩嘴唇上冰凉柔软的触感,与轻抚在侧脸的平静呼吸,平常到仿佛是喝了碗水那般轻松,而不是互为兄弟的二人在昏暗的车子里偷偷亲吻。 如若这是主公的意愿,如若这是兄长的意愿……但惇有几时不曾拥有同样的盼望? 他会以臣子的身份被主公俯视,也会以堂弟的身份与堂兄同坐,此番缘分从他们见面的第一次便结下。 匆忙从学堂赶来的少年夏侯惇骑在马上,瞧着站定在平地上,散发着胡闹般的泥土清香,拱手向他作揖的生面孔。那少年稚气未脱,却颇显意气风发,夕阳红光洒在他面庞,却恰好能定睛在眉心红痣之上。丝丝缕缕栗色发粘上灰尘,被轻盈的风抚得飘动。一袭暗红衣身上着,谈吐间体现着不俗,但尤其是那双锐利的眼,好像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明亮与远虑,于是便从周围乡野小孩中脱颖而出。 夏侯惇乍见这仗势,愣了半晌,直到对面主动报出自己姓名,他才回过神来,心中不免一阵欣喜: 噢,原来这家伙便是我的堂兄……! 可这秘密却没有立刻被吐露,默默藏在夏侯惇的心底。等到那面庞逐渐长开,逐渐变得熟悉,他们的心更加贴近之时,亲疏关系会自然向他们扣上枷锁,或许会伴随一生。 可那又何妨呢?无论做臣子还是做堂弟,在曹cao身下求欢的事实依然摆在眼前,事已至此,有违伦理也罢。此时此刻,他只想要孟德舒服。 夏侯惇口腔中的津液止不住流在曹cao那物的柱身上,他下巴酸麻,停下了taonong,离开时再清理咽下残留的yin液,转而用手去撸动那物。久握兵器的粗糙大手正好能将其握住,摩擦到敏感处时又让曹cao一激灵,终于xiele出来。积攒了几日的浊液差点淌到榻上,幸好夏侯惇及时接住才避免了榻襦遭难。 与此同时,夏侯渊也在曹cao激烈的抚慰下xiele出来,喷出的浊物皆沾在了他还未来得及褪下的单衣里。他胡乱地吻着曹cao鲜被日光灼烧的白净脖颈,上面能轻易留下微红的痕迹。未种下几个,便被曹cao推了开去。 “妙才,你下去。” 曹cao命令的语气让夏侯渊瞪大了双眼,但当抬头看到那认真的神色,他只好又把快到嘴边的话语咽回肚里。现如今,他也应该学会察言观色。 方才是身边欢愉的对象,要在瞬间控制住自己的放纵,变回服从命令的忠臣。即使是仅半时辰的肌肤相亲,也让夏侯渊变得容易满足。当他独自踏入帐中,撞进闲卧在榻上主公的目光的那一刻起,欲领何等赏的私心便不断涌现。在战场上厮杀的某时,他望见被血光映红的天空,是否有暗想到自己的头颅有一天也会落地,再也无法睁开眼睛看清他最敬爱的主公,再也无法前倾去亲吻他最亲爱的兄长。于是他会反复讨求能够与主公交合,孟德作为上位者也会欣然答应。而短暂的温存却变得如此珍贵,漫长的等待让他容易满足,满足于与孟德呼吸相拥,唇齿交融。或许这样的日子能够一直持续到,某日…… 夏侯渊将衣物穿了个大概,与夏侯惇一同跪在榻下。 可曹cao却是翻了个身,背对着二人,寂静的营帐里,仅能听见帐外呼啸的风声。良久,等到他们头脑逐渐清醒时,只听曹cao说道: “你们都回去吧,孤乏了。” 跪在地上的二人谁也不敢率先开口。 “孤乏了。” 他也会摆出不苟言笑的帝王姿态,宛如一道屏障将血浓于水的兄弟们隔开。 “是。” 夏侯惇还是应声回答,即使他下半身的情动还没有平息,他也默默向后退出了营帐,就像往常他照料完孟德休息后那样安静离开。 但夏侯渊依然跪在地上。他抬眼却看不清主公模糊的背影,又是相隔如此之远的距离,可并不觉得陌生,仿佛他本来就是这样成长的。 “主公,下场仗,我定再次凯旋而归。” 随后他也要退出营帐。踱到门口时,隐约听到了曹cao的一声轻笑,好似年少时,孟德抚着他的背,送给他的第一个亲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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