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人力车夫_《缠》六 (继续香香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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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缠》六 (继续香香喔) (第1/3页)

    童冰兰觉得,此时此景,纵是千言万语,也形容不了了,他绿色的眸子像林里闪烁的鬼火,痴迷地注视着在他身下承欢的童雨,他刚刚射了jingye进去,几乎豪不费力就撬开了zigong,柔软的胞宫包裹着,把他射进去的所有东西吸得干干净净。

    似是大龄双急需这种东西,童雨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不仅没有反抗,反而在知道他要射的时候,摇晃着圆润柔软的屁股去辅助他,他似乎没意识到自己正在一次次沉着腰去吞养子的那根东西,方才与“吴桐”行房事的抗拒全然不见了,剩下的只有饥渴和每被cao几下就慌忙喷出汁水来讨好rou根的鲍鱼xue。

    现在jingye射进去了,童雨满足的摸着自己的小腹,剩余的意识都在思索着这次能不能如愿怀上,想着想着,突然觉得之前的自己甚是愚蠢,早就应该这样做了不是吗,如若一开始养子求他的时候他能答应,就不会存在那些纠结和难堪的心情。

    为何不早点醒悟呢,他只是生了养子的孩子,只要不成婚,自己还是可以做他母亲的,且因为是养子的血脉,他一定会更加疼爱,往后的家产和田地铺子都是他们父子俩的,若养子成婚,他便带着孩子搬出来住,要住得近些,方便他时不时去探望。

    如此既解决了迫在眉睫的子嗣问题,还不会伤养子的心,仕途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三全其美的事儿,这样想着,童雨觉得只射进去这一发jingye,应当是不够的,他迷离的眼神隐没在黑暗中,注视着养子的位置,眼里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喜爱与臣服,xue里满当当的物什给予他十足的安全感,它还在一跳一跳的射着精,耳边是养子低沉的喘息声。

    童雨两手交叠着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童冰兰看到了,粗着声音问:“母亲,是这里疼吗,或许是我方才有些粗鲁”,他话里透露出很大的关切,熟悉的人在眼前,童雨慵懒的躺在床上,温柔的回答:“不疼,母亲只是听别人说,待这里被射了精进去,用手心暖一暖,易怀子嗣”。

    他这话没怎么想就顺着心意说出来了,等说完才发现似乎有些不妥,正有一点局促,童冰兰整个人就趴上来了,他很兴奋,上来就抱住童雨,薄唇铺天盖地的吻上来,吻到眼睛的时候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童雨的唇已经被亲肿了,还是没能逃离被反复嘬弄的命运,即便有点疼,他也没出声阻止,反而被养子的兴奋传染了,心脏跟着跳的快了些。

    “母亲,冰兰没听错吧,是真的要给冰兰生孩子吗,我好高兴,最喜欢母亲了”,亲着亲着,眼泪就落在童雨的脸颊上,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响起,夹杂着感激、兴奋和不可思议的话被忠诚的宣誓出,砸在童雨的心上,砰地一声,他立刻给了养子肯定的答复,生怕晚一秒钟,甚至带着童冰兰确认了一遍这个事实,他在控制自己的rou逼反复夹弄体内的那根东西。

    童冰兰跟着大开大合的快速cao弄起来,第二场性事就这样突兀地开展,他因为过度兴奋,没注意自己的力度,属于山间精怪的优势被体现出,几乎是看不见任何停顿的动作和听得见的飞速破开rou逼的声音,被他用在最敬爱的喜爱的母亲身上。

    童雨已然张着嘴却喊不出声音,却十分清晰地感受着他的zigong在被一根似乎缠着什么东西的硕大男根玩弄着,童冰兰连jiba上缠了一圈藤蔓都不知道,他只一味的沉浸于这场久违的快乐的事,rou逼和zigong的无限讨好,足够他好好发泄从前积蓄在心中求而不得的渴望和一些愤怒。

    他cao得畅快极了,最喜欢在cao到最深处的时候转圈磨上几回,每当这时母亲的身体都会痉挛着表达对这个动作的喜爱,是从头到脚的抖着身子,显然是处于难以承受的范围内,但童冰兰怎么会注意这些呢,他只把这当成与母亲之间的一场玩乐,就像小时候童雨抱着他划船玩耍一般,只不过母亲现在成了船,他是那个撑杆的,浪潮的高与低全由他说了算。

    他不知道童雨眼泪流了整张脸,过度的快感开始侵蚀他的脑子,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被cao的连舌头都不自主的伸出来收不回去,他只肆意的行使着掌握母亲身体的权利,等童雨好不容易适应一些了,想哭着喊慢一些,他就被童冰兰抱起来,重复了一开始抛上抛下的游戏,又有些不同。

    童冰兰喜气洋洋的少年音在阴暗的屋子里响起:“母亲,还记得我小时候你带我做的游戏吗”,他双眼亮晶晶的,里面充斥着天真与欢乐:“那时我不爱说话,你会把我抛起来一点,再稳稳的接住我,之后我就变得开朗一些了”,他想在这种快乐的时刻带着童雨一起回忆过去,丝毫不觉得有问题,甚至用结实的双手举起瘫软的童雨,要重演当时的场景。

    童雨壮实的身子被他举得高高的,四肢无力的垂着,硕大的rou根哗的从rouxue拔出来,上面赫然长着一根又一根绕着的藤蔓,是从rou里长出来的,看起来极为可怖,而肥嫩的鲍鱼逼早就变成深红的颜色,xue口的大小已然赶超一枚李子,两个主人公都没注意到这些事,一个深深沉浸在这场性事中,一个只会抖着腿感受高潮的余韵。

    童冰兰觉得只是抛上抛下不能完全复刻当时母亲带他玩这种游戏的快乐,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他觉得童雨一定喜欢,笑着把童雨举起来,在放手等待母亲落下来的那一刻,他忽地抬起臀去接,一根粗壮至极的东西,就这样直愣愣的被他一瞬间全根cao进去,直抵宫腔的最顶端。

    而童雨,终于喊出声来,他喊的不是停下,而是yin荡地尖叫着来了来了,臀部比以往抖动的都要厉害,xue腔喷出一股股yin汁,双手无力的揽住童冰兰的脖子,此刻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脑子里好像也插着一根jiba,双眼瞪着漆黑的床顶,生生地把极致到顶端的高潮感受个完完整整。

    即便他有思考的余地,也不会怪童冰兰,才十几岁,什么都不懂,只是性事上玩心重了一点,事后说一说便能改的,而自己已经三十余岁,粗暴一点对待他的身体也没什么的,也正因为年纪大了,于房事上要不断顺从才能更好的怀上子嗣。

    他这样想着,昏沉沉的一遍遍被童冰兰拉进欲望的漩涡中,身子被抛起来再被抱个满怀,rouxue自然也是撑满的,到后面童冰兰玩心越来越重,抛下来的时候会快速挺动rou根,从一开始的全根插入,到现在一次次比拼着在童雨坐上来之前能一连cao多少下,他自己数着数,到后面拉着童雨一起数,最多的一次一秒钟全根cao进去后再抽出来了五次,cao的童雨挺着逼哭叫,他还在欣喜自己比起上次要进步了,惦记着让母亲夸夸他。

    自此游戏变了,他想起童雨之前教他算账,一盒盒的彩色小石头摆在他面前,童雨会随口说出来要多少个什么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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