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人力车夫_《缠》六 (继续香香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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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缠》六 (继续香香喔) (第3/3页)



    正想顺着心意开口求养子动一动,就听到一声开始,还没搞清楚状况,硕大的rou根突然整根拔出来插向rou逼,急风骤雨的cao弄几下后再粗暴的干进屁眼里快速捣弄,奶子被狠狠掐住,童冰兰完全不需要看就能准确的找到两口xue的位置,他眼睛迷恋的看着已然陷入欲望的母亲,凑到他耳边说了句结束。

    rou根又杵在逼里不动了,童雨爽得前后xue都在哆嗦,前xue还在淅淅沥沥的流着汁水,他迷蒙着去想童冰兰的结束意味着什么,前后究竟cao多少下他哪里会有精力记住,甚至简单的数字也记不清,只是不想让童冰兰停下,胡乱的说出一个,就被告知接下来进行的是惩罚。

    惩罚是什么?是忽然拍在臀rou上的巴掌,和童雨教训小时候说错答案的童冰兰一样,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只不过他是轻柔的,而长大后的童冰兰,自然掌掌都是带着力气的,他母亲的屁股,柔软里带着韧劲,“啪”的打下去,并不会觉得手痛,反而绵软里带着回弹,手感好极了。

    童雨觉得痛,第一反应不是求他的养子停下,他心里是清楚这种行为的发起者是要尽兴的,得不到刽子手的善意,自然只能靠自己来摆脱,慌张的逃窜,膝行在软乎乎的褥子上,因为过于痛,这次反应极快,rou根整根脱离,上面附满粘液,就要全部脱离顺利逃脱之时,一双有力的手摸向胯骨,不容反抗的被拉进床里,重新被cao的满满当当。

    童冰兰苛刻到连一息喘息的时间都不留给他最爱的母亲,兴奋的再次喊了开始,这次他比之前cao的还要更快些,哪里像要给出正确答案的样子,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真正的答案是什么,全身血液沸腾着去完善这场完全受益于他的游戏,一双柳眉长眼沉浸在此刻的愉悦中,越发夺人心魄。

    好爽,真的好爽,拔出来的时候xue道里的rou被拉扯出来,每处褶皱都完美的熨贴在暴起青筋的柱体上,等cao进去,啪叽一声水液拍打在guitou上,最敏感的地带被好好吸嘬着,zigong口在主人的授意下无限的讨好着这位来客,童雨自是又变成了大龄双那副看起来凄惨实则欲罢不能的状态。

    每个人都是苛着劲儿去疼爱自己的双的,童冰兰自然也不例外,第二轮惩罚开始的时候,他选择让母亲来做主宰者,什么姿势什么动作cao哪个逼全由童雨说了算,童雨遵循自己的母性,扒开肥嫩的rou唇露出艳红的xue口,用这里当作器物在黑暗的屋子里去寻找童冰兰的rou根,他是撅着屁股一点点试探的。

    一开始撅得高了些,不小心碰到了童冰兰挺直的鼻子,滑腻腻的rou唇和养子的唇来了一次湿吻,意识到这点的童雨红着脸慌忙移开,肥臀继续朝下去探寻,很快结实的腹肌也被抹上了一层透明的yin汁,这点摩擦已经让童雨按耐不住了,在找到guitou的下一刻就正着脊背要坐下去。

    他坐地慢,细细感受着xue腔被慢慢撑开的快乐,舒服的的鼻腔都发出满足的声音,坐满后还未上下吞吐几回,就被提着腰拔了出来,童冰兰一脸促狭的笑:“母亲莫不是忘记这是惩罚吧”,童雨还真未受过养子如此戏谑地对待,忍不住出声教训一句:“你还记得我是你母亲,为何不遂我的愿”。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计较的态度对待养子,还是在情事上,像极了夫妻间的打情骂俏,童冰兰瞪大了眼,嗓子里发出几声欢快的笑,忍不住抱住童雨在床上翻了个滚,继续嬉笑:“这事儿一开始讲好的,母亲要耍赖不成?”,他当然不在意童雨是否耍赖,他只想看他的反应。

    果不其然恼羞成怒了起来,推了童冰兰一把,被cao软的身子要站起来离开这间屋子,他衣服都没穿就想从床榻上离开,童冰兰眼珠子一转,开始掐着嗓子细声说话:“啊,母亲,我好像要射了,这可如何是好”,童雨慌乱回头,跪在床上慌张的扒开肥嫩的xue口,撅着屁股朝床里怼,嘴上还惊慌的喊着话:“好冰兰,先憋会儿,快射母亲里面。”

    他一晚上都在为着这个努力,此时怎能堵着气离开,乖顺的翘起屁股等着被播种,童冰兰也不戏耍他单纯的母亲了,终于愿意痛痛快快cao逼了,骑在母亲肥满的rou臀上,开始了征伐,xue腔被狠cao着,zigong里也是,童雨咿咿呀呀的叫着,加之极响的啪啪声,混着忽然从乌云中露出的皎皎月光和满院子香气扑鼻的小白花,倒也是一副极美的画。

    月光从窗子里洒进来,和香气缠绕在一起,似是成了实体绕在童雨的身上,他闻见后开始恍惚,身子也被看不见的东西紧紧缠绕着,外面的小朵朵白花极尽绽放,恍惚间他看到童冰兰的眼珠子里燃起来一团绿火,下一瞬期待许久的第二波jingye射进胞宫,迷乱、黏腻、炙热,全部沸腾起来,给今晚一开始踏进房门放在心里的问卷,写上了一副极致完美的答卷。

    美好被撕裂,一道一道的缠绕在童雨的心上,极乐赐予他紧紧拥抱施予者的能力,却没让他真正思考这件事的最终结局和意义,裹挟的美感,从第二天醒来后看到冰兰的一瞬间破散掉。

    回忆涌入脑海中,屋外传来的拍打大门的声音,都在催促着他从紧紧缠住他的泥潭中清醒,愣愣的看向养子恬静的睡颜,起身的那一刻浑身的酸涩溢出,他苍白着脸,却沉默着摸着小腹,他心中有预感,这次定能怀上,可是,该怎么向别人,向祖父解释,他怀的,是自己养育多年的孩子的种。

    忍着不适穿好衣裳,从里屋打开了门,院子里干干净净,他依稀记得昨夜明明长满了花,阳光照下来极其刺眼,闭上眼适应了会儿,才蹒跚着步子走出院子,终于打开这扇被反复敲打的门。

    来的竟是祖父,他拄着拐杖,说了吴桐一早被发现躺在河里的事儿,他夜间惦记着睡不着,谁知第二天就看到主人公之一竟那般醉醺醺的躺在河里,人虽是好着的,但问了昨晚的事儿全都一副懵懂的样子,忍不住过来问童雨昨夜发生了什么。

    他说完这席话,抬头看到童雨的样子,心里咯噔一声,这明明是双儿被开苞后的模样,露出来的那点脖子印满了痕迹,彰显着昨夜性事的粗暴和恶劣,可吴桐并未参与,再看童雨一副遮遮掩掩躲闪的样子,他不由地怀疑事件透露出去被恶人钻了空子。

    疼惜和悔意萦上心头,还未开口问出是谁,就见穿戴整齐的童冰兰笑着从屋子里走出来,他瘦长的身子立在阳光下,影子在身侧被拉长,长身玉立,柳眉和狭长的眼睛盈满笑意,极其漂亮甚至带着几分媚的脸像是发着光,他是在做极其坦然的事儿,走近了些跪在童雨和祖父前面,说出那句心心念念缠在骨子里的话。

    “养子童冰兰,惦念母亲许久,有幸得此良宵,今朝求娶童雨为妻,共结秦晋之好,愿祖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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