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得他慈悲我_四十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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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三章 (第2/2页)

只当他仍在担忧,哑声安抚道:“别怕,你不答应,我不会真正做什么。”

    男人沙哑的声音落在耳边,似乎的确只是想单方面的予喻稚青快意,伸手握住小殿下尚未勃起的阳物,熟练地撸动起来。

    他太清楚喻稚青的敏感之处,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顶端最稚嫩的软rou,要把那物欺负出“眼泪”才算罢休,便用大掌攥着生机勃勃的那物,性器违背矜持好面的主人,逐渐挺立起来。

    喻稚青死咬着下唇,不肯泄出半分呻吟,腰却已经软了下来,全然靠男人的手掌支撑才不至于跌倒,他想要将人推开,却不小心碰到商猗胯间——男人的阳具原来业已完全硬了,大咧咧的将裤子撑出好大一团,小殿下迅速抽回手,像被那话儿烫着一般。

    男人也因喻稚青无意间的触碰动作微滞,呼吸都比先前粗重了许多,不过并未言语,稍稍一顿后便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甚至还记着喻稚青对情欲的害怕和抵触,轻声安抚着,告诉对方一切都是人之常情,让他放下顾虑。

    小殿下脑袋埋进男人怀中,无力去应他,呵出的喘息几乎使商猗肌肤凝出水雾,他如一株无力的藤蔓,只能依附在男人宽厚的肩脊之上,一团乱麻的脑中难得抽出丁点理智去思考商猗的言语——这家伙,嘴上劝别人要放下顾虑,自己却放着勃起的那物不管,单是每日硬着吓唬他。

    商猗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喻稚青已开始不自觉的挺腰迎合,男人偏头凑过来要吻,他也不再抵抗,柔顺地张开口任他索取,男人藏在裤裆里的巨物不时蹭到小腹,喻稚青知晓,对方其实也忍得很不好受。

    他那玩意的确长得奇怪,小殿下迷迷糊糊地想。他虽未曾见过旁人的阳物,两人性器分量也差不了多少,可商猗的那物生得紫黑粗硕,狰狞的好似野兽性器,也不知其他男子是否也都长他这样......

    小殿下忽然皱起眉,一想到若是那物托生到其余男子身上,顿觉丑陋异常,开始不适,可那根紫黑大棒长在商猗身上时,至多觉得模样奇特,倒也没什么恶心之感。

    男人不知黑暗中少年的所思所想,怜爱地舔吻着对方喉结,满是剑茧的右手尽心尽力地想给他快感,而原本扶在腰间的手逐渐下滑,揉弄着少年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瓣。

    大概当真是被欲望烧昏了头,不知怎么,喻稚青鬼使神差般忽然伸出手,隔着裤子握住男人的阳物,效仿着商猗的动作,不轻不重地替他撸了一下。

    “嗯......”

    男人大概也没想到喻稚青会突然触碰,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而小殿下也如惊醒一般,匆忙地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做了何等荒唐大胆的举动,急急想要将手撤回,却被商猗强行按住,无法抽离,手掌结结实实地握住了男人的阳具。

    热意涌上脸颊,喻稚青臊得连声音都不稳:“放手!”

    “再碰一碰......”商猗声音哑得厉害,不住吻着对方脖颈锁骨,落下无数吻痕,喻稚青明显感觉到隔着布料的那物在他手中又胀大了几分。

    小殿下最是喜洁,如今乍然握住男人性器,其实倒也没觉得有多脏,只是仍过不了心中那关,多年来的自矜守礼令他感到羞耻异常,那物在掌心突突跳着,仿佛是个活物,自己稍移手掌,男人的身体便会不自觉的随动作轻颤,便好似为他所掌控了一般,渴求着他予他的一切动作,这让他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此时,商猗再度抚弄起他的性器,男人低沉的喘息令他几乎发狂,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蛊惑之下,小殿下咬了咬牙,动作笨拙地也替男人抚慰起来。

    商猗虽然没说什么,但从他不断落下的吻,以及逐渐大力的动作,都能感觉出他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激动和兴奋,甚至在喻稚青那样笨拙的手活之下,yinjing前端也逐渐渗出前液,将布料沾湿。

    男人那物着实太大,喻稚青又没商猗那么好的体力,替他撸了一会儿便嫌手酸:“混账...怎么还不射......”

    商猗此时也有些气喘,闭目吞了吞喉咙,把气喘匀了方开口:“它也喜欢你。”

    喻稚青愣了一会儿,后知后觉意识到商猗是在说荤话,气不打一处来,恨恨想要抽回手:“不做了,我后悔了!”

    自己就不该头脑一热去碰他的玩意儿,现在骑虎难下,如何不后悔?

    商猗按着他的手不让他松开,耐心用吻安抚着对方,两人唇齿缠绵,商猗轻轻含住对方柔软的嘴唇,同时加快了动作,两人身躯紧贴,汗水贴在湿滑的肌肤之上,下身的燥热几乎让人遗忘还处于严冬,终于,两人共同到达欲望的巅峰,喻稚青喷射的阳精悉数洒在商猗的腹肌之上,而男人虽然未脱亵裤,但射出的jingye依旧粘得小殿下一手黏腻。

    情事刚过,小殿下无力地趴在商猗怀中,男人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对方汗湿的脊背,或许是喻稚青的那句后悔让他联想起更多,他忽然对着眼前的虚空启唇问道:“你后悔了么?”

    分明尚在黑暗之中,喻稚青却敏锐察觉到男人言语间藏的落寞,他不解地想去点燃床案的烛台,看清男人神情,可商猗却死死抱着他,不准他乱动。

    喻稚青拿他无法,忽然想起商猗过去也曾问过类似问题,不知为何,他甚至头一次从这个素来冷峻地男人身上感觉出畏惧和不安的情绪。

    他摸了摸商猗停在他腰间的手掌,嘴上却不饶人:“你又发什么疯?”

    黑暗中的男人似乎苦笑了一声,却是答非所问道:“你当时不该来找我,不过是穿条裙子,我没什么的。”

    喻稚青不理解商猗所言为何,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反应过来,原来对方是在指他们初见之时,自己无意间替他解了围的事。

    他问他后不后悔,原来是指这件事。

    那年午后,若他没有误入那处,以他们天差地别的身份,大抵一辈子都不可能认识,至多不过在哪年宫宴上匆匆一瞥,不会刻骨铭心,无从痛彻心扉。

    这样想来,他的确理应后悔当年相识。

    怀中的人不再乱挣,也没有言语,无声所代表的回答已昭然若揭,商猗其实早已知晓答案,可真正面对时,心中依旧像被人捅开了一个大口,所有的凉风冷意都往那一处灌,苦涩得令他的喉咙都发痛,明明身体那样亲密,可心却是如此的疏远。

    替怀里的少年拉好被子,男人无言地坐起身,打算下床替喻稚青擦洗。

    “我很讨厌你。”

    身后的小殿下忽然开口,始终是毫无新意的那几句:“你兄长害死我爹娘,害死那么多无辜百姓——你也不好,动不动就发疯,喜欢吓唬我,我不喜欢你用那玩意蹭我,你还老是那样做,从不肯听我的话......还有,该说话的时候从不出声,不该开口的时候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真是恨死你们了。”

    静静听完小殿下略带稚气的抱怨,商猗有些想笑,可心中实在苦涩,他努力调动唇角,最终只做出一个古怪的神情。

    他第一次不想再听喻稚青的言语,生怕从少年口中听到更加残酷的言论,刚要起身,却被一只微凉的手给牵住。

    “......我恨你,可是,我从未后悔过。”

    小殿下轻声说着,牵着商猗的手悄然用力攥了攥,就如他们还是两小无猜的幼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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