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野犬停车场(ALL太,主中太)_公厕前方50米左拐[路人宰 双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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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厕前方50米左拐[路人宰 双宰] (第3/4页)

聊行径。

    不过如果这个“无辜者”并非无辜,太宰治舌尖滚过软腭,那么也并无不可。

    「唔……!嗯嗯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从腿间那根rou柱刺进四肢百骸,yinjing被男人一手握住,毫不犹豫地施加力道。太宰治反射性缩起肩颈,似真似假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而男人在这份给予他人痛楚的快乐中,射满了青年腿间的rouxue。

    「呵、哈啊……呵哈哈哈哈……」如同泄洪后的最后一点余波,流浪汉发疯似地在太宰治腿侧啃咬出一个个血痕。

    随后,就像是童话里12点准时溃散的魔法。

    流浪汉的喑哑笑声戛然而止,他如梦初醒般,唇齿打颤,慌乱地拾掇自己的满身褴褛。

    刚才那个疯子是谁……

    1

    十分有限的空间内,无法再站下第二个两腿直立的活物,但是陌生青年身上分明多出了暴行后的残虐痕迹。

    所以、是谁……

    流浪汉低下头。

    在散发出sao臭的尿水倒影中,看见了自己破碎、扭曲、又惶然的面孔。

    ……是我……

    是我啊……

    庞大的歉意与罪恶感在流浪汉瘦小的身躯里炸开,于是他再一次颤抖着,向太宰治脑后探出手指。

    05.

    是时候要考虑一下跳槽了。

    黑发鸢眼的少年干部候选站在港口的码头边,冷眼看着跪在地上面如死灰的下属,阴沉沉地想。

    1

    即使他没什么一定要相约度过新年的人,但是这种时候还要加班——

    砰。

    太宰治踩在叛徒头上,面色森然地扣动扳机。

    血花绽放。

    子弹穿过背叛者的大腿,推动力让男人活鱼一样在地上弹动,大声哀嚎。

    「我说啊,西尾君,你这样我可是很困扰的啊……」少年侧着头,轻声细语:「你的异能很好用,跑腿也很殷勤。我本来已经决定在新年假期之前放过你了……」

    「但是,」

    ——砰。

    脚踝,又一枪。

    这无关处刑,只是单纯的凌虐。

    1

    「你为什么,」

    ——砰。

    「一定要用这么拙劣的演技,」

    ——砰。

    「在这种时候我面前乱逛呢?」

    一枪,又一枪。

    中年男人被打成了筛子,又或者是类似于破布袋子一样的东西。

    血液源源不断地从他身体里涌出,把整片地砖染成暗红。

    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活着的。

    西尾和明,异能力,身体钢化。

    1

    即使此刻被人间失格剥夺,异能力者本身的身体素质和普通人仍旧不同。

    西尾和明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憎恨过强化类异能力者过分出众的生命力。

    「太宰……喂,太宰。」中原中也伸手握住了太宰还要开枪的手腕,抿紧唇看着也曾经跟过自己一段时间的西尾,低声开口:「给他一个痛快吧。」

    太宰干涸的眼球动了动,慢慢转到搭档攥着自己的那只手上,他正要说些什么,原本沉寂了一晚上的耳机突然传来声音——

    〖唔……〗

    清澈而绵软,带着显而易见的暧昧,是他在傍晚的时候放在公厕的那枚窃听器。

    但这又是什么呢?

    要怎么解释呢?

    冰凉的。

    粘腻的。

    1

    异物感。

    少年鸢色的眼睛无声地张大,完全没有人碰触的后xue却仿佛隔空被冷硬的手指撬开。

    这触感太过鲜明了,坚硬的甲盖划过肠道里细密的褶皱,一边翻搅一边撑开空间。太宰甚至能在xue口处感受到rouxue裸露在空气里的凉意。

    和中也较劲的那只手软了一瞬,子弹钻进叛徒眉心,踩在脚下的身体抽搐了一瞬,没了动静。

    太宰治垂下枪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奢侈的死亡,还没等熟悉的情绪淹没大脑,就有什么代替了手指,后xue突然传递过来高热腻人的触感——

    不…等等?这个是……

    他拼尽全力咽下和那边同步的呻吟,一把推开中也,踉踉跄跄地退了两步,逆着海风向公厕走去。

    06.

    好恶心。

    yinjing插入肠道,翻搅内脏的粘腻触感很恶心。

    嘴角被撬开,抵着舌根尿出来的腥臊很恶心。

    而一想到这份感官是从另一个“自己”那里传递过来的,这份链接感让呕吐欲直接翻倍。

    十七岁的太宰治觉得唯一值得庆幸的应该就是那人射的很快。

    〖咳…唔,真是谢了啊,小哥。〗

    耳麦另一端的情事似乎是告一段落,那个十七岁的太宰治素未谋面的人应该是把成年的“自己”口枷拿了出来。

    耳麦那头的成年人咂了咂嘴,感叹道:「您看样子是真的没少喝。」

    在他能够开口说话之后,之前还满口污言秽语的流浪汉rou眼可见地拘谨了许多。

    日本人刻录在骨子里的“不给别人带来麻烦”的教育终于压倒了酒劲儿,男人这才清醒地看到太宰脸颊边缘流下的尿渍,嗫嚅着开口:「…抱歉…」

    太宰打了个响指,原本严丝合缝的手铐应声而落,他一边清理着后xue里刚射进去的jingye,一边自来熟地搭话:「说起来,今天是新年吧,这可不是孤身一人的好日子啊。」

    太久没经历过这种心平气和的谈话的流浪汉裹了裹外套,不知道应该怎么回话,只是低低又重复了一遍:「……抱歉……」

    2

    一连听到两句歉语,太宰这才用正眼去打量男人——

    受过一定教育。

    曾经有过家庭。

    一直在懊悔一件事情。

    应该是一件由酒精引起,最后又靠酒精逃避的事情。

    这种刻在眼睛里,需要用酒精才能短暂遗忘的懊悔和惶恐——原来如此,失手杀了妻子或者子女么?

    半晌,带着点了然和惋惜,太宰治开口:「…这样么,酒精的确不是好东西,您也的确是个不够小心的人,不过姑且一劝,您搞错了道歉的对象哦。」

    男人遍体生寒,被完全看透的感觉像是大冬天赤身裸体的被丢到雪地里。

    他悚然地去找刚刚被自己辱骂成婊子的青年的眼睛——深鸢色,飘飘然,那人的声音也模糊而轻盈,仿佛来自彼岸。

    「…很痛苦吧?」擦干净股间jingye的太宰治微笑着接道:「不过这也并非是您的本意,不是么?」

    2

    被太宰挑破创口,男人脸颊上的沟壑都因为痛苦在抽搐,他恍惚地看向刚被自己jianianyin过的人,也是这么久以来难得愿意和自己平等正常交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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