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 GB)霁辰_相思病(结尾有玞珩闪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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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思病(结尾有玞珩闪现) (第4/4页)

  “是我错了,我是哥哥,本不应该跟你争一时之气,落到那样田地,是我应得的。”

    他自己泪痕未干,刚刚叫的厉害,又哭了一会,嗓子这会有种湿润的沙哑,梦生一哭,他眼圈又红了,却忍着没有垂泪。见她不说话,他又说,“久别重逢,翻云弄雨,这样的时刻,我们是要对着哭吗?未免太不珍惜了。不如我们再做一次。”

    梦生瞥着他,破涕为笑,趴下来抱着他接吻。

    一个个吻落在他脖颈、肩头,盖上还没捂热的衣服缓缓往下拉,少女的唇齿印上去,在各个地方留下印记。

    两刻钟后,她直起腰来,看着江霁辰如今的模样,雪白的身躯弥散着潮红,胸前、腰侧、大腿,各处点缀着吮出来的红痕,斑斑血痕散落其中,加上炙热、重复的抚摸,江霁辰躺在下面,散发出一种冰破春来的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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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不疼,感觉怎么样?”

    江霁辰没力气动弹,喘息着仰头,喉结上下滚了滚,哑声回应,“感觉死而复生了。”

    梦生被他逗笑了,笑的很放肆,颤抖着倒在他身上,江霁辰伸手环住她,手指插入柔软发根,漫不经心顺了顺,说,“别笑。”

    梦生穿上鞋子,整理好衣服,鬼鬼祟祟的出门,下楼去小厨房给江霁辰取点吃的上来。

    其实江霁辰是爱吃鱼多过爱吃rou的,虽然他没说过,梦生也看得出来。她在小厨房端了清蒸鱼汤上楼,小心避开别人,打开自己宿舍门,

    一穿过结界,从清冽的空气中走进门,温暖湿润的奇异yin香扑面而来,江霁辰正简单收拾完自己,站在床前穿衣。

    披上外衣,拢好头发之后,江霁辰到桌子边坐下来,拿起筷子,开始不紧不慢动作优雅的挑刺。

    梦生最不耐烦挑刺,因此一个人时也自称不爱吃鱼,不过江霁辰用筷子挑刺很有看头,她托腮在旁边看了一会,看着他把挑好的洁白鱼rou夹到旁边的小碗里,没有急着吃,一直挑满整整一碗的鱼rou,才夹起很大的一筷子准备吃。

    梦生也靠近他,似乎是打算近距离看他吃鱼。

    江霁辰抬眼看她一眼,笑了一下,把鱼rou送到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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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霁辰这些年挑鱼刺真是挑出水平来了。

    比起吃鱼,他好像更喜欢投喂,这一条鱼吃完,大半进了她的肚子。

    江霁辰是真的累了,本来就体力不如从前,今日刚到这边,又经过一番体力劳动,吃完鱼准备上床休息。

    梦生跟着上床。

    她正跪在床沿两脚相蹭想脱掉鞋子,江霁辰已从床上探身过来,伸手替她去了短靴,又除长袜。

    脱完,他沉默的轻轻点了一下少女洁白的脚踝骨,指尖勾起挂在脚腕上面的银色细链,挑起下面银丝托起的一枚玉印。

    青玉古朴,形状圆润,朱砂洇在符文里面,被银丝包裹着,看起来仿佛漂浮。

    方才意乱情迷,只顾着卿卿我我,都没注意到阿生脚上多了东西。

    “哪里来的?”

    梦生低头看去,江霁辰半坐半倚,随便拢着的外衣衣襟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的胸膛,和一颗露在衣襟外的迎寒挺立的湿润红梅,墨发搭在肩头,遮挡着身上到处都是的吻痕。冷艳青年神情莫测,虽然慵懒,她却感觉他刹那警觉起来了。如果他真是带毛的动物,那此刻绒毛应该是根根竖起,满是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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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送的,可以温魂养灵,让我随身带着,就挂在脚上。”

    “嗯。”沉默。

    过了几息,江霁辰放开手,淡淡道,“看起来像是一对。另一只在谁那里?”

    梦生不由得回想起收到这玉印时,玞珩雪白睫毛掩盖下影影绰绰的霜雪眼瞳,长发在风中微微拂动如缥缈薄烟,整个人如雾又如梦,如泡沫虚影。

    那天晚上梦生胳膊负伤,被对面两个魔族和一只着战甲的猫妖狠锤,一双握刀的手臂均被砍伤血流不止,双手虚软无力,挥不动自己的大刀,在举刀横挡时被一记重压,大刀脱手落地,人也被踹飞出去,撞在围墙上,连头上的雨笠也一起掀翻,落在脚边。

    她瞬间吐出一口血来,雨丝绵绵密密,把她那头短发和素白脸孔全部打湿,血水被雨稀释过后,非常惨烈的铺在下巴上,梦生手里无刀,摔落在地上,当时是爬不起来。

    迎着雨幕的眯起的眼眸里,映出一抹明亮、迅疾、冲着她脑袋斩落的刀光。

    梦生双臂无力支起身体,抬脚一蹬墙面,电光火石间借力一滚,那刀斩空,下落瞬间在她身侧留下深深的刀痕,随后不等反应,拔出后接二连三向她砍来。

    在那个瞬间,梦生突然感觉到雨夜里骤然沉重起来的魔气,如同一座大山,这片空间变得无限狭小,如同某人指隙间可以揉捏变形的泥沙——她知道,这是有更厉害的,顶级的大魔出现了。

    刀光剑影凭空发生迟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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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往那边又翻了个身,睁眼看去,原本站立在雨中石板路上的几双腿此刻全部不堪重负的跪趴下来,上身伏地,浑身颤栗,仿佛背上背了一座看不见的山岳。视线往上移,乌黑翻滚的魔气无边无尽,在这片黑色混沌中,一道纯白身影静立,就好像悬浮在黑色海洋中的一弯新月。

    梦生张了张嘴,没有声音发出,只有血水流出来。

    那个人靠近了些,落在地上,另外三个人视线同样不由自主紧紧追随着他,含着泪的、满是哀求,然后噗的一下,被接连压爆成几蓬血雾,消失在玞珩磅礴的魔息中。

    玞珩在她身前半蹲下身,伸手来扶她。

    梦生紧盯着他,她看到玞珩的白发不沾雨雾、无风自动,甚至散发出月华般淡淡的朦胧光辉,将他的脸衬得如落月,清湛而华美,因为颜色而显得疏离,但同时也看到他身上雪白的衣裳随着蹲下身子沾染了雨污,落入雨水,染上淡色水渍。

    不再衣不染尘。

    只身镇守魔渊的天生真神,真的完成了自我切割与撕扯,彻底沦为魔物了。

    高悬天边的明月,今也沉入污浊海中。

    他伸手捂住梦生嘴角的血水,想要凭此堵住不让它再涌出,若是以前,玞珩自然可以渡她气息,助她痊愈。可惜他如今已是魔物一个,魔气入体只会加剧她的痛苦,他只能扶起梦生,让她靠的舒服一点,然后撕下衣袖为她包扎伤口。

    梦生在他轻拍后背的安抚中缓过来,脸色白的像鬼一样,抬头看去,玞珩收敛了遮天蔽日的魔气,那团乌黑只聚拢在他们身边,为她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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