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沦陷/魔尊日够了没【主受】_第10章 略!(万虫噬咬/磨绳行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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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略!(万虫噬咬/磨绳行走) (第1/1页)

    一枚通往鬼界的令牌掉在淌着一泡yin水之地中。

    令牌上那些古老神秘的纹路,在yin水的沾染下竟然泛起了诡异的红光,在红光消失后便有一双骨节分的手指颤巍巍地捡起。

    守在鬼门的几个阴兵抬眸就看到那yin道上有一道雪白赤裸的身影缓缓走来。

    来人身形修长匀称,腰部微微凹陷,腰线显得有力且柔美,一头银发披散在那白晃晃如冰雪脂玉般的身子上,胸腔肿胀的rutou如熟果挺立,上面留有几处吮咬痕。

    而秀长阳物下的囊袋不大,清晰可见后面那溢着水光唇rou外翻的阴xue,xuerou更被方才所见的令牌塞住洞口,看上去就如汲满了yin水朝露的白花。

    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阴兵看得两眼发直,再仔细一看,yin道上的黑绳每隔几步便有一处小结,而两条长腿则是跨在yin道那凌空交错的绳道上,几乎每走几步,突出的绳结就会把挤出一截的令牌又强行顶了回去,美人便会仰起雪颈,嫩舌伸出淌出涎水,白晃晃的雪瓣不断哆嗦狂颤,在绳道上留下留下一片水光痕迹。

    光是看着这等如禁脔般的堕落仙人,便口中生涎,胯下阳物瞬即抬了头,更有一种冲动想把人从绳结上拽下,压在地上狠狠的cao干cao烂。

    只是鬼界有规矩,凡见走yin道者,他人不可随意妄动,只能等冥王安排其所去之地,阴兵心想着说不定自己也能偷跑去窃香一番。

    “唔……”

    白上渊已无心力思索狱海和鬼界竟有通道可入。

    此时的他只觉饱受蹂躏的阴xue被黑绳磨得guntang不已,腹中灌满的尿水被他艰难地夹在阴rou之中,rou蒂被磨得高潮时就把令牌紧紧地压在绳结上,让其死死堵住那几乎要溢出的尿水。

    又忍过一阵难耐的高潮,白上渊稍稍松了一口气,放眼望去,却见黑绳最后一截竟长有如牛毛般的细虫。

    他不敢想像最后走的这一段能不能撑得住,就怕在此等妖物之下厮磨过去就会陷入无尽的高潮之中,阴xue一松,尿水就会狂洒而出。

    但如今已没有退路,只能用力把唇rou夹紧,在欲要潮喷之际就踮起脚尖,双手抵住那固定得坚硬的黑绳,试图退离突起的绳结。

    白上渊低喘几声,踟蹰了好一会儿,把迷蒙的意识拉扯回来,长指按住身下的绳身,一寸一寸地在有细虫的绳上挪着,抬高着雪臀想要尽量避开下体接触到那物。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如雕像般的细虫竟瞬间被激活,靠近热体便抖动着朝潮湿热腻的蕊豆钻去。

    “嗯!!不……”雪臀被刺激得往高一弹,却在摔落之时重重压进好几条蠕动的细虫之中。

    细虫身上有一薄液覆体,身形虽小,却如一根软刺般,且牙口带毒,对准蒂珠便是扑上狂咬,rou蒂瞬间胀大成一颗指甲大小的硬珠,刺痛和搔痒之感遍布浑身,察觉孔洞便迅即钻入了rou蒂中的蕊孔。

    未曾料想到的更是那细虫的牙上竟还藏有蠕动的吸盘,在钻到蒂孔内即啜吮噬咬起来,每一处嫩rou的细处皆如被蝗虫扫荡一片。

    白上渊瞳孔一缩,登时xiele力,双眸反白,竟是被虫刺的痛苦快感再次顶上潮峰,雪白的臀rou摇曳不停,阴xue更是濒死般抽搐着。

    细虫持续发力,侵入rou柱顶端的铃口,在汁液狂涌之中如入无人之地,不受阻碍地往深处戳刺,碰到尽头便是扎根其中,那rou眼无法看见的吸管如蚊子般叮咬吸rou。

    “不行…哈啊…停下来……”花蒂和rou柱内道被反覆蹂躏,白上渊口吐热息,下身已是失控地不断高潮,唇边溢出的更加yin糜辗转的泣音。

    他仍然记得自己含住的尿水,深怕细虫过小可以避开塞住阴xue的令牌钻入他的阴xue里,便双手拼命地抓住绳身,想把其扯离自己的下体。

    但黑绳自两方尽头以整个鬼界之力压制住,如重山般撼动不了半分,他只能极力先把rou柱和蕊豆的好几条细虫先抽出来。

    可细虫噬咬住的嫩rou就紧如水中蛭虫,仅仅是拔出的动作便是大汗yin汁淋漓流溢,下体guntang得快把他都融化了,身下的绳索被蜜甜的汁液浸透,所挪之处便拖出长长的黏稠的银丝滴落在地。

    每挪一半步他就伸手在rou柱和蕊豆来回轻刮抠弄着,在阴兵的眼中,这美人就是在客人面前渴望被cao,自亵着sao洞媚rou的yin荡妓子。

    而细虫被强行拉扯退离,便如有了脾气般,聚集起十几条在同蕊豆同一处脆弱的点上狂咬起来。

    肿胀的rou蒂嫩皮被细虫拉起又弹下,留下一个个细小的针口,白上渊双腿一软,整个身体趴到那绳身之上,细虫便拉长得如一根根触毛般也钻入乳孔之中。

    白上渊银发散落,湿漉漉在贴在腮边,狂摇着头悲鸣痛呼。

    “别…别咬…嗯……”

    只是虫子依然无情地入侵,如大军攻城,扩展领土,开始朝阴rou处钻去。

    堵塞住阴xue的令牌根本抵挡不住,抽搐的xuerou便像是吸吞一般,细虫就在那滑腻的通道吸附住嫩湿的嫩rou爬入。

    那越发密密麻麻的虫子不断集中钻入的情景看得人头皮发麻,白上渊只觉得唇rou搔痒不止,浑身激灵得用手朝自己嫩rou拍去。

    可是拍死一条细虫却仍有千千万万只在绳身蔓延而出,藏在绳中的细虫感受到热体便不断从绳中探身,精准地找到那痉挛热软的花rou,直钻深处,噬咬着rou壁不止,竟也一口口吞饮着那满腹的黄汤。

    “别吸…别…唔啊——”白上渊被这失控的快感要弄疯了,像是被黑绳cao弄着下体般,整个人在绳身上不断弹跳。

    围看的阴兵们重喘着息撸着自己的阳物,在看到那被黑绳细虫反覆玩弄得高潮不止的美人,便对着虚空射出了一泡浓精。

    “他不会要死在那条yin道之上吧?”喷发后的阴兵啧啧说笑着。

    “能成功通过yin道的魂极少,恐怕他在最后这关头是要被咬玩至死吧。”

    话落不久,坚固的黑绳在yin道看不尽的另一头竟被弹动,随即,便是綳紧一瞬,一边朝上倾斜。

    “谁撼动了yin道绳妖?!”守界阴兵大惊,下一刻就看见本止足于绳索最后关头的人儿便被倾身的绳身上快速滑下。

    所经之处细虫像饥渴饿鬼不断弹伸想要抓住那雪白湿腻的皮rou,见紧抓不住便用虫里那根如软刺般的硬骨钉在黑绳上。

    骤眼一看便如同黑色的荆藤,上面荆棘细如牛毛,却在那滑过的嫩rou上不断戳刺。

    “又要去了…又要…呃啊啊啊啊——”

    白上渊下体guntang如被灼烧,浑身彻底刺出千万个窍口,双xue更如被暴雨冲洗般强行绽开垂翻,xuerou发狂般抽搐吐射着yin液。

    直到重摔在地,满腹尿水已倾覆涌出,白上渊躺在鬼界门口无力地陷入狂潮喷涌之中。

    此时令牌已然从xue口滑落在地,红光乍现,符文成路一直沿到高立鬼门上的雕刻字符,阴兵皆是瞪大着眼楮,看着那令牌上显示的符文,大惊失道。

    “这…竟是魔尊的人?”

    “那么这满地的黄汤岂不……”

    “快请示冥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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