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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改名任竹 (第2/2页)
这么做,而且他知道了俚语自己名字的谐音之后,看哥哥的名字也有些怪异,父亲取名之时究竟如何想已不可考,再则那个名字他也喜欢。 任竹,便用这个名字会考,亦无不可。 这之后徐溆浦也只是叮嘱了他几句在长安城要应时守分,不要另生事端,而他也答应下来,在书柜里随意拿了几本书,便叫了马车回到了太平坊。一路上,他极其感慨这一天的变化来的太突然,翻来覆去的想着徐溆浦的叮嘱,总觉得他这样一个白丁能得到这样的照顾已属不易,就只有前两天推他的凶手还没找到,一肚子的话无处叙说,从前他是自比天高,现在来到了长安城,朱晓、徐溆浦、甚至是跟他不相上下的郝风、这些人的面孔一一在脑海里掠过,方知世间还是强手如云,自己也不能坐井观天,还必须加倍的努力,才能换得鱼跳龙门,蜕身成龙。 怀着这样的心绪,他又回到了太平坊,从接到徐溆浦帖子那天往前倒,善财就一直在房间里没出来,两天来又添了许多病症,不是大腿抽筋便是腰愈发的疼,现在已经疼到下不来床。 回到季伯常回来前买了一些香,自己在房间里调好之后便来到善财房间门口,这时爱凑热闹的朱晓就从他身后突然出现,只穿了一身箪衣,连外袍都没穿,要知道现在可是北方的春天,屋外的气温还很低,不像房间里有地龙暖和,不知道这身打扮又欲何为。 “哟,大才子这早上的你去哪儿了?”朱晓挽着手靠在栏杆上,神情淡淡看过来,一点都没感觉到寒意,仿佛刚刚进行了什么剧烈的运动,甚至额间还有薄汗,连发丝都有些乱。 季伯常定睛一看朱晓,从未见过朱晓这种打扮,也是皱起眉,但他也没想太多,赶忙把手上的香现出来,“善财好歹收留了我,那天看他还是好好的,这两天看他一瘸一拐的走路,吃了两天药竟不见好,我在家乡跟人学了几个熏香的方子,给他调了一个,希望他可以晚上睡得安稳些。” 朱晓侧眸看他一眼,忽而拿起那一盒熏香,打开轻轻一嗅,顿觉通身爽利,复杂的香气散逸在周围,让朱晓都为之沉醉。 “不错,你拿进去吧。” 季伯常觉得非常稀奇,以前这样的事情朱晓都是跟着他,一定要凑这个热闹,更何况这个善财还是让他裆里掏信的主,没理由不来,现在朱晓却兴致阑珊,他反问道:“以前你必然跟来,现在怎么不跟着来,看看善财的表情也好啊。” 朱晓反握住他的手,侧头轻轻亲了一下他的手背,“不需要,有大才子我看不上其他人。” 突然的吻让季伯常猝不及防,忙抽出手来,厉声喝道:“你要干什么!” “没干什么。”朱晓闭上眼,头微仰靠上身后的栏杆,这里可是二楼,但朱晓似乎胸有成竹,一点都不怕自己一个不慎摔下去,“我这两天把你抓凶手,累坏我了,亲你一下手背怎么了。” 论抬杠,就是一百个季伯常也打不过朱晓,季伯常无奈的擦了擦手上的吻痕,把香盒子拿过来,“多谢你帮我,但是我有其他的东西谢你。” 朱晓见惯了季伯常对于贞洁的执着,只不过偶尔撩拨一下对方,便可看到对方拧住的眉头,“好好好,我继续帮你查,不过我要是找到了,帮你解了围,你必须亲自为我调一次香。” 季伯常其实很头疼朱晓这样的行径,他并不讨厌朱晓,甚至觉得朱晓很厉害也很聪明,什么都比他清楚,但有的时候举止孟浪,让他有些难以接受,用另一个角度说便是他觉得同样是天元,一个天元怎么可能会对另一个天元有想法,天元的泄殖腔是干涩的,cao干起来根本不可能爽快。 思绪到了这儿被他立时掐灭,大夫说的没错,这是他的心理造成的病疾,一旦在脑海里展开便会无缘无故想到性欲,zuoai,探索对方的身体上,甚至身体都会出现异常,比如味觉失灵,偏偏能缓解这个症状的任之初又不在,偏偏季伯常就只要任之初不要其他人,这时,季伯常只能自控,控制住自己的遐思。 “行行行。”季伯常有些不耐烦,没有任之初在旁边给他慰藉,让他心情有些躁动,“你只要找到凶手,我就给你调香。” “真的么?”朱晓rou眼可见的兴奋起来,说话的声量都抬高了不少。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季伯常头也不回的推开门,然后哐当一声把门关上,独留下朱晓得逞后的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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