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短篇合集_【短篇】换生(妖攻鬼受,千里之外,易胎而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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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换生(妖攻鬼受,千里之外,易胎而生) (第2/2页)

更加放肆地情动,像一只出笼的母兽,急晃着臀瓣往我虎丘上顶撞。

    唔…唔…我叫了起来,肚子被他撞得揪痛。

    ?哥儿,?哥儿!你在这做什么!

    完了,我被风发现了。

    03

    三房的院子里正在起坛做法。

    青衫小道披了黄袍,口中振振有词。

    我被锁在一支高幡上,双脚离地,飘来荡去的。

    屁股疼裂了,你的孩子要出来了,你不让我躺着生,总得帮我把裤子褪下来…

    他睨了我一眼,口中吐出一道青雾,裤子落了,我这才认真地曲了膝,背抵在高幡上,臀rou抖动地帮他生孩子,胎水股股往外冒,幡柱上湿糟糟的,我的脚边也湿糟糟的。

    啊呀,啊呀,谁在叫唤,我还没发力呢。

    我低头,才看到我面前有一只铜盆,盆里装的是清水,盆底有一面铜镜,铜镜里映照着一间陋屋,陋屋里有一个黑皮肤、白肚皮的男人,架着腿在窄床上左右翻腾。

    啊呀,啊呀,肚子高挺,他粗着嗓子又开始新一轮的嚎叫,洞开的产门扑张着吞吐胎液。

    产婆拧了一条湿布,将他产门上粘的秽物揩下来,虬拧在一起的毛发化开,xue软rou松,他憋不住劲了,把着腿根窝着肚子,哼哼啊啊地用力,腮帮子鼓得老高。

    产婆给他擦了擦汗,将着手里的布巾塞到他嘴里,含着,当心咬断了牙根。

    我还没搞清楚青衫小道要怎么让我转生,孩子等不住了,我甩着湿发,在高幡上挣动着往下挤压肚子,青衫小道听到幡柱晃响,往我这边担忧地望了一眼。

    我想我现在应该很难看,被绑在一根朱红色的柱子上,大分着两腿,腿间淌着黏稠的红液。啊!——啊!——我凄厉地鬼吼鬼叫起来,头!头,要出来了!啊!——啊!——

    湿腻的头皮刺拉拉地在崩开的产门上磨,我随着它往下垂屁股,鼓出的xue口间坠出一坨黑黝黝的东西,我甩了甩头,因为裂痛情不自禁地夹腿,肚子向上弹抖了一阵,它又缩回了产道里。

    啊!——!我痛得只会干嚎了,终于懂了青衫小道为什么要把我绑在幡柱上,说不定我现在正抱着肚子满地打滚。

    我跟肚子里的东西僵持着不分高下,三房的屋门开了,肚子挺了出来,接着才是他那张惨白的小脸,他下面也是什么也没穿,看着可比我脏多了,屎呀,尿呀,羊水呀,痕迹斑驳,他托着又沉又坠的肚子,急走两步,攀着青衫小道扑咚下跪。

    跪下了他的腿根也合不拢,后面挂着小半个发干的胎头,浓血都凝成了浆脂状,道长,救我,我忍不了了,我忍不了了!啊!

    他尖嗓一抖,抱着青衫小道的腿哀叫着瘫下用力。

    屁股磕在青石地上,血水都渗进了石缝里。

    青衫小道见我俩都差不多了,也不管他肚皮高挺挺地在青石地上踢腾,朝我走了过来。

    他肯定不是过来给我接生的,院子里只有他能看见我。

    铜盆水镜里那个汉子直挺挺地在牛喘,身下乌七八糟xiele一滩,呃!要来了!要来了!就在汉子昂首叠叫的时候,喵地窜出一只黑猫,踹翻了铜盆。

    三房正使劲,见出了异变,深吸了一口气,生生止住了用力的劲头,腿腹颤巍巍的,脸颊憋得紫红,他在腹底猛搓了一通,不胜痛苦地又开始翻转腾挪,疼啊,道长,想生了,我想生了!

    青衫小道用金纸折了一只纸船,舀了地上的水,大半多都是我的羊水。

    怎么回事,我夹着半颗胎头,盆骨被挤压地咵吱响,青衫小道在我快要被胯骨顶穿的皮rou上怜惜地揉了揉,总算愿意跟我坦白两句。

    我哄他说,将他肚皮里的女儿与铜盆水镜里农户的儿子对换。

    换生?

    他点头,又摇头,是换魂。

    他看了看在地上捧腹闷吼的三房,现在是他身上死气最重的时候,我要让你的魂借他的躯壳转生,还有我们的孩子。

    归来吧,我的?哥儿。

    三房喝了我的羊水之后,仰躺在地上嘶吼着用起力来,我看着也难受,张着腿,臀缝夹着幡柱嗯哼着使力。

    他那边进展神速,胎形在腹底显出来,五指扣紧身下的青石缝,呜哇一声撕扯着腹腔的哭叫,青紫色的胎儿从他双腿间娩了出来。

    是个死胎,眉心一点红痣,一脸慈悲观音像。

    他惊叫一声蹬着腿往后退,眼睛睁得圆大,血红血红的,皴裂的嘴唇里喑哑地发出单音,“咯…咯……”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咯…鬼。

    定是青衫小道换错了,把我肚子里的孩子连魂带胎身一起换了过去,我的肚子松松垮垮的,下面淌了一汪血水,产xue一抽一抽的,还有些不适应。

    怎么办,我问他。

    三房用指甲掐断了脐带,下面挂着一截,伏在青衫小道的脚边哭得发呕。

    我有些吃醋了,青衫小道看我蹙眉,把三房一脚踢开,你别气。

    滚到一边的三房产门又鼓得凸起,红艳的薄rou下顶着黑漆漆的胎发,他往自己身下看了看,抓狂地乱吼几声之后,沉着气喊,阿娘,阿娘,看看,看看是什么要出来了!

    不是什么,是他自己的孩子。

    他喊的阿娘早就被吓得昏死在了回廊上。

    我想起了,省亲的那天,我喝了阿娘给的安胎药之后,在半路上昏睡过去,后来,后来,后来……

    后来我就被三房关进了那间冷得刺骨的房子里。

    青衫小道咬破食指,在死胎眉心点了点,呜哇一声它在地上啼哭出声,我看着心疼,让他松开我,让我抱抱孩子。

    他将食指的血珠点在自己的唇珠上,与我相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三房的床上,身侧并排躺着两个婴儿。

    1

    青衫小道倚在我的床边,眉间尽是倦色。

    醒了?

    嗯。怎么有两个孩子?

    这个是我们的,还活着,虽然在你肚子里憋了三天,另外一个,稚子无辜,就留给家主吧。

    我点点头,光从五指间漏下来,明灭有序,三房比我小了十二岁,手上一点纹路都没有,白白净净的。

    喜欢么?要是不喜欢…

    喜欢。

    我望着床顶,宽敞透亮,希望三房也喜欢我的身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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