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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电击 (第1/1页)
刘河这个懒汉平日里喜欢坐着。 他坐马扎,大屁股被绳子勒出红痕,时间久了还要从缝隙里漏下去。 刘潭每年夏天都见到这个情景。 刘河穿着满是窟窿眼子的破烂三角裤衩,一手端半拉西瓜,往没他脑袋大的儿童马扎上一瘫,就那么满地淌汁地吃。 西瓜汤流进他脖子,染红白背心,流一大腿。 都招苍蝇了,刘河还不为所动,懒到那个程度,肥厚的屁股蛋子把马扎绳坐断两根,整个屁股要被坐位吃进去,紫黑卵蛋还顺着腿缝耷拉在外头。 这个大屁股是刘潭夏日里的噩梦。 他没见过这么邋遢的汉子。 刘河太脏,他不讲卫生。 可他浑身上下这么白,出汗了也不臭,真奇怪。 鬼使神差的,刘潭用力掰开大哥臀瓣,把脸凑上去,闻了闻刘河的肛xue。 面具下的气息guntang,刘河感觉到自己隐秘处被人用鼻子嗅,奋力夹紧肌rou:“死变态,你是狗吗!闻老子屁眼干啥?!” 他一身鸡皮疙瘩。 这semen组织太变态了! 竟然闻他那地方! 刘潭目光蒙上一层黑,把数软管从他屁眼中扯出来,插入一根手指。 两者宽度不可比拟。 刘河啊的叫出声:“你这个死同性恋!又要拿手指头捅老子屁股!” “清洗结束,就要把水抠出来。” 刘潭扔下一句,手指又插入一根,沿着刘河的肠壁四周慢慢摸索着,寻找他的敏感凸起。 他仿佛矿洞前行,一边转动手指,一边往里头插入,上头按按,下头揉揉。 摸到一处,刘潭狠狠一摁。 刹那间,一股电流爬上头顶,刘河大喊大叫地甩动胯部,一股精水冲掉了guitou上套着的吸吮海豚。 玩具落在地上,嗡嗡震动转圈。 刘潭没想到刘河这么敏感:“你的前列腺还真是不顶用,才摁一下就射精,太废了。” 刘河眼冒金星,张大嘴巴抽气,濒死水牛那样。 他说不出话。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Semen这个神秘人是他最厌恶的同性恋,但他每次玩弄自己屁眼,都能给刘河带来高出打飞机许多倍的快感,让他一边痛恨对方,一边又迫不得已享受高潮。 刘河从未光明正大的享受过性爱。 他内心渴望女人的rou体,但也知道自己这德行根本cao不了逼。 没有女人会爱他,愿意陪他一辈子。 因此刘河失语。 人生第一次沉默,不知自己该不该放纵。 就在他发呆空当,后xue中的两根手指毅然挖出一股水。 刘河憋不住,想憋也来不及,哗啦流在地上。 他今天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肚子里干净的很。 被肠子暖热的水流顺着大腿根往下,空气中满是yin荡。 “很好,继续排泄。” 刘潭借着润滑油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人体后xue容纳的空间有限,两根手指还能上下并列,第三根手指进入后,被迫挤在一起,变成一个类似的圆柱形。 他一边里里外外的抽插刘河肛门,一边拿起低压电流棒,瞄准对方会阴。 刘河肛门中弄得一片潮湿,灌入的水不断顺着刘潭手指往外溢,还散发着隐约的sao味。 第一次灌肠他不习惯。 今日第二次灌肠,他除了肚子胀,没难受的感觉。 刘河还挺享受把灌肠液用屁眼尿在神秘人手套上。 然而下一秒,他双腿之间啪的一声,一股电流瞬间击中。 这是刘河万万没想到的。 他不是傻子,腿心处一记刺疼,虽转瞬即逝,刘河还是反应过来,对方竟然在对他进行电击! 小幅度的电流不算剧烈,可刘河害怕极了。 他手指扭曲,用力撕扯着铁链,企图躲过电棒:“好疼!啊啊啊,被电的好疼!不要再弄了!老子睾丸都要裂了!” 他这句话倒是给了刘潭启发。 下一秒他微微低头,迷你电棒真的碰触到刘河睾丸。 在对方奋力的骂声中,刘潭按下开关。 “啪!”“啪啪!”“啪!”…… 随着电流声持久强烈,刘河形同煎锅金鱼,脸疼的发白,身子前后左右乱扭,在仅有的空隙中摇晃:“啊啊啊啊疼!好疼!!疼死老子了!!!” 他现在没力气骂娘。 神秘人显然是个疯批,刘河知道自己越求饶,对方越兴奋,说不定他骂的越开心,对方反而伤害他的欲望更旺盛。 刘潭的手穿过刘河双腿,一只大手捂住刘河肚子,将他裸体贴在架子上。 “不准躲,否则叫你jiba吃苦头。” 他妈的死变态! 刘河已经骂不出别的词。 他满脑子就这一个念头,这逼玩的太阴暗了。 简直让他想自杀了结此生。 刘河不可能坐以待毙,对方越按压,越把肚子往前挺,一来一回争执半天,刘潭终于耐心耗光,分开不听话大哥的肥臀,对准他黑褐色的rou屁眼就是一下。 “啊啊啊!屁眼!屁眼好痛!!!” 刘河眼角溢出眼泪,受不了的大喊: “好痛!他妈的,屁股好痛!——” 刘潭宰杀掉刘河尊严,慢慢起身,电棒在修长的手指间转动。 “我说过,只有诚心悔过,才是你的归宿。你自己不配合,我只好用强制手段。” 这一晚受的委屈,让刘河身心疲惫。 他再也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 刘河从小到大我行我素,根本没在意过旁人感受。 他自大惯了,今日任人宰割,才发觉世界是这样残酷。 哪有人一直让着他、顺着他? 当他触犯到别人,这世上一定会有千万种报应,洪水般朝他涌来。 他死了也躲不掉的。 刘潭察觉刘河在哭,眯了眯眼睛。 他缺乏常人该有的情感,社交圈只有两种关系,与他有关,与他无关。 刘河本该和孟慈一样隶属前者。 如果不是他贪婪,因财害命,刘潭根本不会理会这个废物。 “罪者,你是在潜心忏悔吗?”终于,刘潭问。 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平静交流。 刘河不知为何,竟没有像以往那样骂人。 他平静地交代:“我不忏悔,我只后悔。” “后、悔?”刘潭重复。 “如果我知道那小子是孟富敏的儿子,我一定会举报其他人,而无视他。”事到如今,刘河也不装了,“是我目光短浅,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连那人是谁都没搞清楚就急切邀功。他是罪该万死的同性恋,他应当受到处罚,但有他老子在,就算他是,也不会受任何影响,这就是孟富敏所在的意义。我只是平民老百姓,咋斗得过他呢?所以我后悔,就应该先了解清楚他老子是谁,再举报他才对,这么轻举妄动,反而害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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