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摄政皇叔_死心(剧情,萧翎的占有Y,太后诬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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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心(剧情,萧翎的占有Y,太后诬陷) (第2/2页)

到书籍的最后一页,秦月看完了这本书,留下了几个字:与君同游。

    他是知道她的习惯的,读书爱在末尾写一点东西,抱怨这本书写的太晦涩,写的太浮夸,哪一段写的好,书里又有什么她很喜爱的物件。

    左恒近日总想,萧翎确实在骗他。

    若有关秦月的一切是他的臆想,都是假的,他在宫中待了那么多年,为什么秦月不肯来见他一面。是不是因为她也知道,没了那点念想,他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

    他把那本书关上,放了回去。

    原以为痛苦到了一定的程度,人的心可以变得麻木,原来不是这样,原来世间的苦痛,没人承受的住,它要把人打进地狱,至死也不罢休。

    可死了应该要比活着好些,不用做什么摄政王,不会被人当做一条狗圈养着,更不会被人弃若敝履。

    左恒感觉胸腔淤积了一口血腥气,胀着心肺,他急促呼吸了几声,蹲下来靠着书架干呕。口鼻跟个被撕裂的风箱,吐不出一口完整的气息。

    与君同游滁州西,道是无晴……却有情。

    他五脏六腑都在隐隐作痛,似蚂蚁啃咬侵蚀着,左恒扒着书架的边缘,害怕萧翎听到,不敢发出大的声响,他跪到了地上,弓背弯腰,等待着这一阵不适离开。他控制不住的去想那幅画,那几个字,它们印证着萧翎告诉过他的真相。

    大概萧翎上他的时候,也觉得他贱。那么yin荡的身体,心里还装着一个女子。那个女子……甚至都已经不再想和他有什么纠葛。

    十几年来,他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有人需要他,他不能死,只要活着,什么都会好起来。

    可他真的……已经快活不下去了。

    还有最后几件事,等他做完,等他做完……

    左恒借着这个姿势,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随手将其中一页撕扯下来。他将那张纸折成了一个特别的样式,握在手心。

    ————

    萧翎等了有半个时辰,左恒才从梓祥宫里面出来。

    他走路比进去的时候还不稳,李钦急忙上去扶,下了阶梯,萧翎帮他捋了捋头发:“冷不冷?”

    左恒摇头,声音似没缓过来:“不冷。”

    李钦去叫轿子,左恒道:“我想走一走。”

    “朕让他们把梓祥宫的门都打开了,我以为,你会从侧门离开。”萧翎道。

    左恒只道:“我不熟悉梓祥宫。”

    李钦带着轿子回来了,犹豫着等萧翎命令,萧翎抬了抬手:“想走就走一会儿。”

    抬轿子的人退下,萧翎和左恒并排,顺着宫道往重华宫的方向移动,外面天寒地冻,左恒走不快,萧翎瞥了一眼他的腿,道:“皇叔,回去便不用戴链子了。”

    一句冠冕堂皇的道谢都没有,左恒沉默着,深一脚浅一脚,萧翎能猜到他在梓祥宫看到了什么,这时候,左恒不说话才是正常。

    等明天,他就派人把重华殿外的那株梅花挖了。既然要打碎,便碎的彻底更好。

    他想的出神,没看见左恒的小动作,灵魂御花园门口的山石时,左恒轻轻抬了抬手,把那封折纸扔掉了隐秘的草丛中。

    ————

    冬至日的第二天,萧翎专程前往永寿宫给太后请安,上次遇刺后太后受了不轻的伤,一直卧床未起。刺客死了几个,还有不少逃出去的,萧翎本想继续追查到底,太后却制止他,多事之秋不要多生是非,态度异常强硬。

    幸而不是致命伤,等过几天基本就能下地了。

    “拜见母后。”

    太后见萧翎来请安,连忙直起身子:“快起来,外面风大,坐到内室来。”

    她未着珠钗,端方明丽的面容瞧着有点憔悴,萧翎坐下道:“母后的伤好些了吗?”

    “好多了。”太后笑道:“年关将至,哀家可不能躺在床上过这个年。”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太后便进入了正题:“摄政王的事,你可处置好了?”

    萧翎当然没处置好,典狱里现在是掩人耳目随便关了个替身,他不打算处死左恒,这事必须隐瞒紧密,他道:“已经处理妥当,母后放心。”

    “他在朝中多年,哀家也担心你心软,下不去手。”

    太后她含着慈爱的笑容,萧翎知道她想听什么,接着道:“儿臣已将摄政王的罪己诏下闻州府,大理寺审议,开春后问斩。”

    “好,妥当便好。”太后道:“也算不负先皇所托了。”

    “你也别怪哀家问得多。哀家年事已高,总不放心你们这些后辈,尤其是你和萧鸿之那孩子。”太后叹气:“他出征北境,听说战事一切顺利,想来也快回来了。”

    萧翎道:“等晋皇兄回来,朕定为他封赏。北境战乱平定,大祁子民能过个好年。”

    太后也笑着应答:“是啊。”

    明年,明年什么都会好起来。

    朝堂上的权力,他有能力一步一步全部收回来。左恒会永远在他身边,他迟早会把左恒治好,萧鸿之没办法和他争,其他人更没有可能。

    最值得有念想的事,他还可能得到左恒的爱。

    他嫉妒自己的母妃拥有那份爱,他已将其亲手摧折,他想感受一下,那种被左恒挂念着,放在心尖的滋味。

    未来似一片光明坦途,只要他一步一步慢慢走下去就能抵达。但萧翎没想到,这种平静的日子只维持了不到三天,第三天傍晚,永寿宫的宫女直闯御书房,急急向他求救。

    “陛下,有刺客直闯永寿宫,请陛下快去看看!”

    萧翎立刻放下手中政务,带着李钦前往永寿宫,路上小宫女哭哭啼啼的说,太后并未受伤,死了几个刺客,主要是抓住了线人,供出了幕后主使,拿不定主意需要他去定夺。

    永寿宫显然是刚经过一场混乱,瓷器花瓶碎了一地,院子里摆着几个黑衣人的尸首,正殿内,一名宫装女子被禁卫牢牢控制着跪在地上,太后神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应是受了惊吓。

    见到萧翎过来,太后直接免了问安的礼节,指着那个宫女道:“皇帝,你终于来了,你来听听,究竟是谁大逆不道,接连两次想要置哀家与死地!”

    “母后息怒。”萧翎转向那名宫女:“这是何处抓到的细作?”

    太后身边的大宫女答:“回陛下,这宫女是尚衣局一个杂使,上次娘娘遇刺后,便有意放松宫内,守株待兔,只抓到这一个可疑之人。她受不住刑,当下便已经招了。”

    萧翎冷着眼:“主使何人,意欲何为?”

    那名细作宫女头磕在地上,直道:“求陛下饶命,奴婢是迫不得已,奴婢还有家人…陛下饶命……”

    “快说!”大宫女呵斥道:“把你刚刚同太后娘娘说的一一向陛下道来,如有半句虚言,拔了你的舌头!”

    “是……”细作不敢抬头,声音细如蚊蚋:“刺杀太后娘娘,奴婢……奴婢不过传递一点消息,其他的——

    “其他的……都是摄政王,不,是罪臣左恒主使。和奴婢无关,请陛下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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