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现在_第十二章 降落在金潢s草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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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降落在金潢s草坡 (第1/2页)

    梁艄寒和宓楼都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一件事只要定下来,当时说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不会轻易变。

    贺导还是很有良心的,担心他第一次下位拍摄难以适应,这事说白了强求不得,比起片子当然是演员的身体更重要,毕竟连梁艄寒那么好的体质第一次在下面的时候也被折腾得够呛,回去之后难受了一晚上。都是自己人,实在坚持不了别不好意思硬挺着,不然再怎么一遍遍卡也拍不出个所以然,大家都得陪着遭罪,活活折磨人。

    虽然知道宓楼不可能临场反悔,拍摄前贺导还是单独找他聊了几句,问他要不要“喝点东西”,放松一下,他们心里都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宓楼脸色平静,还是那么无悲无喜的,好像什么事都干扰不了他,淡淡地说不用担心,就这么点小事他完全可以做好。今天天气不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忽然变天下雨,早拍完大家早点收工休息了。

    梁艄寒cao进去的时候其实觉得不舒服,性器的粗大根部被宓楼紧致的xue口箍得生疼,宓楼事前给自己做过润滑,臀缝里很湿润,xue口残留着微微的潮意,能顺利地一插到底,但就是太紧张了,不像上次和他做的时候那么放松自然,抛去前戏和爱抚,整个人是像弓弦一样危险地绷起来的,一碰就断,不只因为他饰演受侵害者时出色的演技,应该真的很疼,背上起了薄薄一层冷汗,黏着梁艄寒的手心。

    梁艄寒听见他哭了,不是装哭,和别人不一样,梁艄寒分得清宓楼的情绪,他是真的疼哭了,哭声很小、很低,浑身都在微微发抖,和高潮时的反应是那么相似,xuerou随着呼吸颤颤地痉挛,夹得性器酸软酥麻。

    梁艄寒愣了一下,宓楼把脸转过来,看着他,没有隐忍的表情,只是流泪,他眼神很清澈,里面有着真实的惊恐和希望,但那不是他的,而是属于另一个人的,一具被掰碎揉烂了的灵魂,仿佛虚弱的流血的残阳。梁艄寒没见他这样哭过,哭得他心都碎了,一时无措起来,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贺导神情严肃,等了几秒,在不远处打了个手势,梁艄寒会意,将宓楼的腰压下去一点,错开镜头,胸膛轻柔地贴着宓楼的后背,拥抱着他,掐着宓楼的下巴,低头在他唇角上轻轻地亲,抬起手臂撑在玻璃上,挡住他的视线,薄唇贴着他的耳垂细细吻着,捏了一下他的屁股,温柔道:“乖。你放松,我先出去。”

    宓楼抓住他的手腕,用气音低低地说:“你别走,我马上就好了......你别管我,你动吧,你快动。”

    他双手被皮带结结实实地捆着,动作幅度不大,像小猫饿了怯怯地扯人袖子。梁艄寒从上往下温柔地捋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裙子很软,触感冰冰凉凉的,像是一条河披在身上,皮肤也是微凉的,仿佛人鱼的皮肤。

    宓楼的颤抖在他的抚摸下渐渐停止,安静地调整着呼吸,梁艄寒撤回手臂,扶着他的腰浅浅抽动了几下,镜头移过来,拍摄近景,梁艄寒不再扶着他,手指插进他的长发里,将他的脸按在车座上。

    栾崖在周柏声将他的手捆住以后就不挣扎了,只是沉默地落泪,周柏声的性器在他艰涩的xuerou里粗鲁地进进出出,栾崖回过头来,低低地哽咽着,雾蒙蒙的眼睛望着周柏声,眼里没有怨恨,也没有痛苦,只有几近病态的讨好和期盼。

    正是因为他的这个眼神,周柏声怔愣了片刻,栾崖的眼泪断线珠子似的一串串落下来,啪嗒啪嗒地打在他手背上,像热油浇在生rou上,滋啦啦响,灼烫难忍。周柏声的侵犯因此暂停了,但并没有暂停太久,他回过神来,脸色迅速恢复了往常的漠然,而后继续握着栾崖的胯骨激烈地冲撞。

    “......啊、啊!......好疼......疼......”

    栾崖的哭声太碎,周柏声听得心烦,敷衍地在他下体摸了一把,没破皮也没出血,不知道半死不活地叫个什么劲。周柏声健壮的双臂撑在他腰两侧,粗暴地往深处干,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撞得臀rou充血变型,如遭凌虐。栾崖哭得太过可怜,实在听不下去,周柏声皱着眉,哑声道:“......哭什么哭,没完没了的。你不就是找cao吗?现在满意了?都这时候了还跟我装什么纯。”

    粗长狰狞的性器在雪白的臀rou中快速抽插,被顶一下,哭声就仓促地一顿,周柏声大发慈悲地解开皮带,栾崖把勒得乌青的手悄悄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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