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将我们引上一条死路_西乡x悠明x冴子的三人行(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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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乡x悠明x冴子的三人行(略) (第2/5页)

睛,但下一秒眼部被覆盖住的感觉就让他不得不清醒了过来,冰凉柔滑的触感,很熟悉,西乡所有的领带都是这个质感。悠明的大脑因为半途惊醒有些抽痛,他皱了皱眉,想要伸手去拉下眼部的领带,但刚抬起手就被西乡握住了手腕。

    他将悠明的手拉过头顶,用一种轻柔而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的手腕捆在了一起,然后拉向脑后,悠明被迫挺胸,然后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在被往下拉。西乡后退了一点,从他的小腹移到了大腿的位置,但依旧牢牢的压制着他的身体,悠明感觉到自己疲软的性器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他本能的打了个颤,听见了西乡的笑声,像是从齿间溢出来似的。

    悠明张了张嘴,他想睡觉,假如西乡要做,他希望能把时间安排在八点到晚上十点之间,而现在肯定是凌晨了。但西乡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他咬上了悠明的嘴唇,舌头滑进去,深得几乎要深入咽喉。

    悠明从这个吻中感觉到了一点报复的意味,顿时猜到白天西乡一定被气得不轻,难为他竟然忍到晚上才来,如果是冴子的话一定会立刻在原地打滚,理直气壮的向他要求补偿...

    由于眼睛被蒙着,悠明的走神没有被西乡发现。恶魔的脑中此刻满是令心脏都产生扭曲感的爱意,他的手指熟练的摸索冠状沟的边缘,大拇指刺激悠明绵软的guitou。西乡自己的roubang早就硬了起来。性器的温度与冰凉的手截然不同,灼热而坚硬的抵着悠明的roubang,下方的囊袋也鼓鼓囊囊的和他挤挨着。

    悠明微微耸起肩膀,他还有些困,但身体已经本能的兴奋起来。西乡吻他时的力道远比平时凶狠,他的舌尖几乎要被吸吮到发麻,而roubang却被很克制的撸动着,即使如此,蛰伏的性器也依然在西乡的手中一点一点兴奋起来。

    他被短暂的放开时抓紧时间喘息着,想着算了吧,既然他非要做不可,那做一次也行。他的roubang已经硬挺起来,感觉到坐在他大腿上的西乡微微移开了一点身体,悠明等着他插进来,或者等着自己插进去,他现在被绑起来又看不见东西,接下来无论要怎么做,都只能由西乡来主导。

    但最后从下体传来的,却是陌生而尖锐的刺激感。

    西乡用拇指按住悠明绵软的guitou,让马眼微微张开,然后将他从教会医院里拿出来导管缓慢的插了进去。那个小口乖顺的蠕动着吞下了侵入的异物。恶魔的视力哪怕在黑暗中也能清晰的从透明的导管中窥见粉色的内壁,还有悠明绷紧了的大腿内侧。粘腻的清液在导管插入的过程中被挤了出来,堆积在微微颤动的guitou上。悠明的喉咙里溢出了难耐的喘息,但正如西乡所预料的那样,他僵硬着一动不动的承受着。

    插到底部的时候,软管撞击了一下膀胱的内壁,失去视觉令这种撞击来得更加可怖一些,悠明惊痛的哼了一声,脸上和身上都渗出了薄汗,他急促的呼吸着,但幅度控制的很小。悠明常常被玩弄前端,对于怎么让自己更好过一点颇有经验,只是以前虽然也被玩弄过尿道,但进得这么深却是第一次。

    西乡满意的亲了下他张开的嘴唇,含着他的舌尖,将导管的另一头对准了自己,缓缓插进guitou,一阵近乎麻木的痛,但又带着酸软的快意。导管的另一头连接着的是悠明的性器,只要想到这个事实,西乡的大脑就会兴奋到几乎开始抽痛。他呼吸急促的将导管继续向内插,一直到导管深入到底,露在外面的部分越来越短,最后他的guitou得以和悠明的碰在一起,马眼挨着马眼,含着透明的导管微微吮吸。

    他看见悠明微微扬起的脸,嘴唇微微张开,唇瓣和舌头都被他吸吮的水光淋漓。他的领带覆盖在悠明的眼睛上,纯黑的领带横过他的鼻梁,恶魔白天系着领带在基督面前祈祷,而夜晚则用它当作性爱的道具。他系的并不紧,但悠明睁开眼时只能看到他所给予的黑暗。

    他所给予的,只能看到他所给予的黑暗,只是脑海上浮现这句话,西乡就硬得发疼,他深呼吸,握着悠明的roubang,小幅度的摇摆着腰,恶魔的尿道收紧了导管,灵活得像手指摆弄道具。悠明立刻绷紧了身体,发出了痛苦而微弱的呻吟。导管被西乡的动作带动着,在他的尿道里来回抽送,一阵触电般的酸楚,而撑开尿道的器具又带给了他奇异的排泄感。悠明的大腿都开始忍不住发颤,而西乡握住了他的roubang,没有给他一点逃离余地,直直的对着马眼抽插。

    “啊...啊啊.....”悠明被他插的全身发抖起来,他的guitou处微微泛红,随着导管轻微的位移而溢出些粘液。被剥夺视觉让他的感官变得尤其敏感,全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在了roubang上,一阵又一阵的感觉,随着西乡的动作连绵不断。

    西乡也在喘息着,插在他尿道里的导管也在前后晃动着,刚开始时动作还克制,过了几下就逐渐失控起来,他坐在悠明腿上,像是被他cao着一样上下起伏。但手下的动作却是在cao他,用自己的guitou去撞他的,悠明被撞一下就会浑身一颤,发出变调的呜咽。他喜欢听悠明这种声音,显而易见的弱势,透着茫然感。

    所以冴子喜欢弄伤悠明,西乡却更喜欢束缚他。蒙住眼睛,塞住耳朵,捆绑四肢,只能感觉到自己所给予的感受。就像现在这样,只能随着自己的动作发颤,他的所有注意力都会集中在自己的身上——西乡微微停下动作,然后不出意外的看见悠明显而易见的紧张起来,因为看不见他的样子,悠明的情绪会比平常展露的更明显一点,胸口急促地起伏,roubang含着导管微微跳动,那细微的跳动感也传递给了西乡。他着迷的看着悠明滚动的喉结,悠明唯有在此时会显得依赖他,全副心神都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

    他手上微微用力,guitou顶着悠明张合的马眼用力,悠明嘶哑地叫出了声,导管的顶端顶到了前列腺,他被刺激到直接射了出来,高潮时尿道难以控制的将导管夹紧,几乎令它变成微微的椭圆形,jingye顺着透明导管直接射进了西乡的roubang,原本单向的甬道被突如其来的注入了炽热的jingye,西乡闷哼了一声,一下子脱力的栽倒在悠明身上。他将头颅靠在悠明的颈窝里,发出了有些微弱的呻吟。前方被jingye倒灌而入的感觉酸涩而饱胀,尿道内炽热的像是被狠狠洗刷了一遍。

    “悠明,悠明...”西乡喘息着,在悠明的脖颈和肩膀上胡乱亲着“悠明,亲亲我,亲亲我好不好...说爱我,我没有堵住你的嘴,说爱我,你最爱的是我......”所有的道具里西乡唯独对口塞敬谢不敏,因为悠明要说爱他,要声带振动,舌头起伏,牙齿开合着念出他的名字,说西乡,说他最爱西乡。假如堵住了嘴,悠明就没法说爱他,所以西乡几乎从来不会夺走他说话的能力,除非是用他的衣物或者唇舌,于是他尚未出口的爱语会直接经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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