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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四十六刀/尘埃落定 (第1/1页)
醒过来的时候,人在车上,我看车窗外,太阳刚升起来。 正在开车的是白昆。 我身上披着一件外套,张口刚想说话,声音沙哑得跟吞了沙子似的,“咳咳……” 白昆拿了瓶矿泉水递给我,我仰头喝了几口,才勉强将喉咙里的黏腻感冲淡一点。 浑身上下的骨头肌rou都好像被打碎了,屁眼痛得被烧铁烙过似的。 明明上我的只有白昆一个,却让我有种被一群人轮jianian的感觉。 晨光照在白昆冒着胡渣点的下巴上,这样一看,他的长相虽然凶,但五官很帅。 我看得眼睛一亮一亮的。 白昆看了我一眼,叼了一根烟在嘴里,示意我帮他点。 我凑过去,捧着打火机给他点火。 他握着方向盘看着前面,抽了一口,嘴里吐着烟圈,“坦白说,我还真少有的干得这么爽。” 他这是夸我? “嘶——好痛——”我稍微一挪动,就痛得差点咬碎后槽牙。 “马上就到你家了。”他把烟灰敲落在窗外,又恢复阴狠的表情,“刚才拍的片不一定能抵多少债,再给你一个月,把钱准备好。” “谢谢昆哥。”我揉了揉眼睛,松了一口气。 送我到巷子口,我自己下车,踉踉跄跄地往家里走。 爬到二楼时,楼梯被围了警戒线。 我心里一慌,越过警戒线快步爬到三楼。 家门开着,好几个警察在门口,在他们欲言又止的目光下,我看到了房间里的景象。 客厅本来就小,地上都是血,墙壁上也喷溅了一些。 我妈双手被拷住了,她一张脸糊着干涸的血,面目全非又十分可怖。 血泊里躺着一个人形,盖着一张白布,应该就是我爸了。 我紧紧咬着牙,眼睛睁得很大。 在警察的说明下,我知道了,昨晚男人又喝了酒回来,女人趁他醉倒在客厅,从厨房拿了刀,整整捅了男人四十六刀。 随后坐在客厅,直到天亮了才报警。 好长时间,我失语了一样,在警察关怀的安慰声中,我一滴眼泪也没有流。 女人被带走了,现场有人清理,我也跟着被带回警察局配合调查。 我替女人证明了,女人脸上身上的伤怎么来的,还有我的手。 事情处理起来没有花多少时间,女人被关进监狱。 而因为我才刚满十六,在警察的帮助下,奶奶被送进养老机构,meimei被送到孤儿院。 甚至我也被照顾着,在医院重新包扎了手掌的伤,只是失去的手指回不来了。 尘埃落定后,我回到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房子里。 工厂的工作辞掉了,我仍然在酒吧当招财猫赚钱。 债务用不了多久就能还清。 只是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面对着又旧又烂的家徒四壁,心里总有一种虚无感。 挣脱了一直以来压在自己身上的残酷家暴,我应该是开心的。 但我就像一个逃过海难的幸存者,漂浮在汪洋的大海上,四处环顾却看不到海岸。 茫然而无措。 已经不正常了十六年,我是在被虐待中长大的。 正常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我不知道啊,怎样做一个正常人,我也不会啊。 我开始梦到白昆,只有在梦里,白昆掐着我脖子的瞬间,我才有踏实的感觉。 过了有些日子,我到医院给左手换药。 下楼时路过了男科,我挂了号。 从被白昆让自行车碾过我的jiba后,就射不出来,但我不知道废了没有。 医生安排了检查,告诉我,只是输精管损伤堵住了,做个微创手术就能恢复。 手术有麻醉,二十多分钟就结束了。 之后又过了半个月,这天没有排班,洗澡的时候,从镜子里能看到,那天被白昆弄的一身青紫,基本上都已经消了。 我摸着小腹,依然能想象到他cao进身体里的感觉,跟我在前台当招财猫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忍不住往下伸手,自己摸着jiba自慰起来,很快就硬起来。 按医生复查的结果,应该已经没有射精障碍了。 但不管我怎么卖力地撸动,甚至我靠坐在地上,将手指从屁xue塞进去摩擦。 有快感,但却怎么也高潮不了。 我的身体,好像变成我不认识的样子。 越不能高潮,就越渴望着要。 我找来一根绳子,绑了个绳圈,挂在花洒的开关上,坐在地上把自己的脖子套进去,然后靠着墙往下滑。 “呃……”脖子被绳子勒住,我在窒息感中,将手指往屁xue更深处戳弄。 不够,还不够。 我的手指跟白昆的jiba完全比不了,套在脖子上的绳子也不会让我有濒死的感觉。 如果是白昆,他肯定会粗暴地掌控着我。 真的好想,好想让他再次把我狠狠侵犯到失去意识。 我摸着自己的jiba,绳圈收得更紧,快感酥麻不断。 好想让他把我往死cao到疯狂高潮。 好想高潮! 好想高潮! 好想高潮! 花洒被不小心打开,水从我头上淋下,我可怜兮兮地喘着气,摸着翘起来却仍然高潮不了的jiba。 我清楚意识到,经历过那样的快感之后,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能满足于这种抚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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