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抹布如何翻身_那让你去死呢/螳螂捕蝉潢雀在后/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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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让你去死呢/螳螂捕蝉潢雀在后/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第1/2页)

    照片被闫时捏在手里,他极力隐藏着情绪,一言不发。

    空气仿佛都在凝滞,两个人的目光胶着着,微妙而危险的气氛在寂静的空间里越来越浓郁。

    钟青微微靠近闫时,在很近的距离里凝视着闫时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一丝慌张和害怕,来证明这副八方不动的样子全然是伪装。

    钟青手指点在照片上,慢慢地说道:“于晓,你那个相好的弟弟,黑头发的叫郢跃,黑枭的老大,是边境这几年凭空起来的势力,据我所知,于晓没少扶持他。”

    闫时的眼眸落在照片上,看着照片中谈笑的两个人,钟青查到了这么多,恐怕于晓和郢跃的失联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钟青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桌上的闫时,单手掐住他的下巴,拉进他的脸庞,在几乎算得上耳鬓厮磨的距离里,低声说道:“我有不少人都折在了他手里,这笔账,你来还吗?”

    闫时心里情绪翻涌,面上不显,一双眼眸直截了当地看向钟青,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钟青嗤笑了一声,松开了捏着闫时下巴的手,拍了拍手,语气里是披着赞赏外壳的嘲讽,道:“好啊,那于晓背后的掌舵手,那个身价过亿的男人跟你有没有关系?”

    闫时喉结上下滚动,指尖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看着钟青幽深不见底的眼眸,道:“有没有关系能改变什么,我依旧在你身边,做着一切你想让我做的。”

    钟青踢开碍事的椅子,拉开抽屉,拿出一把俄式手枪来,枪身漆黑发亮,看得出常常被拿在手里把玩。

    漆黑的手枪被握在男人手里,钟青声音低沉冷淡:“那让你去死呢?”

    闫时的眼眸微抬,视线落在那把手枪上,随后视线上移,与钟青对视。

    男人的表情淡漠,连眼神都透着冷淡,眉目间是上位者的震慑,微仰着头,从闫时的角度看去,喉结明显,像是雪地上冰刀的尖刃,尖锐森寒。

    闫时看了一会,动作极快地从钟青的手中夺来手枪,对着太阳xue扣下扳机。

    闫时的眼睫轻颤,枪机撞击滑轨的声音在他心底惊起涟漪。

    空枪!

    他看着钟青的眼睛,毫不犹豫开了第二枪。

    还是空枪!

    闫时眼睛都没眨,直接开了第三枪,他听到了枪声!

    这一枪是实弹!

    在闫时第三次刚扣下扳机的那刻,钟青就击向闫时的手腕,闫时的手腕一歪,子弹打在了墙角处,深嵌其中,留下一个深深的弹孔。

    被人从死亡边缘拉回的感觉难以言喻,闫时眼睫颤了颤,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在上一秒做了胆大包天的赌徒,拿自己的命赌于晓他们的命。

    钟青…会信吗?

    闫时竭力镇定下来,张开微微有些干裂的嘴唇,道:“只要你说的,我都会去做。”

    钟青的眼眸带着审视,毫无温色,尽管他裸着的身体上还带着情欲的痕迹,但此刻却只有无情无欲,冷漠傲然。

    钟青轻哼一声,将手枪拿回放在桌上,拿起衣服,穿戴整齐,遮住一身的暧昧痕迹。

    男人的声音慵懒又随意,就好像刚才的生死一线没发生过,道:“穿上衣服。”

    闫时拿起手边的衬衫,帮钟青穿上,背对着男人的眼神沉下。

    他没有算错,钟青这样的上位者向来自信傲慢,他如今身价过亿又能怎样,还不是照样听着钟青的话,任他施为。

    只要钟青相信,他不管多有能力,都不过是男人养着的宠,这件事就可大可小,全看钟青心情。

    闫时简单帮两人清理了一下,穿上了衣服,收拾好有些凌乱的房间,正要离开,又被男人叫住。

    钟青饶有兴趣地看着闫时,道:“别走,陪我看场戏。”

    闫时眼眸闪了闪,有什么戏需要他一起陪着看,到底是要他看戏还是…唱戏?

    闫时顿住脚步,语气淡淡地道:“我不爱看戏,而且我今天累了。”

    钟青微微挑眉,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利索地解开领扣,语气不容置喙,道:“台子都搭好了,你不在,怎么唱?”

    闫时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手背青筋凸起。

    他轻扯嘴角,勾出一抹看不清意味的笑,道:“那你先透个信,究竟是什么戏?”

    钟青拉住闫时的手,将人揽在怀里,看着亲昵实则不容闫时挣动,道:“你那个相好,我记得我杀了,最近却发现,人不但没死,还活得风生水起啊。”

    闫时垂着的眼眸里情绪汹涌,带着些阴沉,抬眸又是另一番惊讶的模样,道:“你曾经杀过他,为什么!”

    “为什么不重要,反正他也活不过今天,萧他们已经过去了。不出意外的话,一个小时后,他就再也不会缠着你了。”

    闫时心里一紧,他握上钟青的小臂,声音冷淡道:“你跟踪我?”

    钟青嗤笑了一声,手指在闫时的脖颈锁骨处游移,道:“别说这么难听,怕你出事护着你而已。”

    闫时挣开钟青的手臂,脱离男人的怀抱,向前走了两步,背对着钟青的眼眸里难得带上些焦急。

    钟青岔开腿坐在椅子上,看着闫时的背影,眸子里森寒一片,他养的小兽长大后,竟然想先吞掉他,还真是天真!

    闫时没再说话,只是在钟青不远处坐下,好像刚才的慌乱从未存在过。

    跟钟青做完了一场,外面已经到了下午,房间里的窗帘没完全拉开,闫时坐的地方也比较远,没什么光能照到那边。

    他顶着男人审视的视线,拿起一本书打发时间,似乎是嫌太暗,又打开了旁边的小灯,甚至拿了张纸,写写画画。

    钟青从椅子上起身,走到闫时身边,看着闫时专心抄书的样子,问道:“这是做什么?”

    闫时头都没抬,专心又仔细地抄着书上的内容。

    钟青见闫时不搭理他,直接伸手拿起闫时抄的东西,道:“说了就给你。”

    闫时叹口气,将灯先关上又打开,才回答钟青的问题:“北州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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