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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富二代车震,霸总善后  (第2/2页)
尴尬,敷衍应道,“没什么。”他想要抽回手,江屿却抓得紧,追问道,“谁弄的?”他以为鹿闻笙被谁为难了,可见他目光闪躲,耳朵尖涨得通红,便明白过来,顿了顿道,“是江渡?”    不等鹿闻笙回答,江屿已是怒极:“你就这么由着他胡来?!”    鹿闻笙瑟缩了下,“不、不是……”    “在哪儿做的。”江屿盯着他问道。    鹿闻笙不说话了——这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他只想逃,却又被江屿强硬地拽回来,呼吸与双唇一同被掠夺,凶猛的攻势如同攻城掠池一般,江屿卷着鹿闻笙的舌尖反复吮吻舔弄,看他蹙了眉闷哼,到底是不舍得用力,慢慢放轻了下来。    他抵着鹿闻笙的鼻尖,但仍带着怒气,胸膛起伏得厉害,握着他手腕的伤痕摩挲按揉时却是小心又轻柔,哑着声音一字一句道:“在哪儿,做的。”    江屿离得太近,鹿闻笙别过脸避开他的注视,小声说:“车、车上。”    果然是又在外面乱来。    江屿闭了闭眼,压抑着吐了口气,说道:“等一下去把行车记录仪拆下来。”    ……嗯??    鹿闻笙一呆,私人车库固然安全,他却忘了车上还有这玩意儿监控着。    下一秒忽然听见楼上传来脚步声,他登时一慌,也顾不上什么行车记录仪。手忙脚乱地要推开江屿,可江屿却怎么也不肯放,鹿闻笙一下子急了,“爸、你——江屿,放开!”    江屿抓紧了鹿闻笙的手,他并不在乎江渡,只是看着鹿闻笙。却见他急得眼睛都要红了,先是无措,然后就是生气,愤怒地瞪着他,为了江渡跟他发火置气。    江屿不得不再拉紧些,好像只有将他牢牢握住,才能抵消一些心里深入骨髓般的钝痛。    江渡下楼时看到江屿拉扯着鹿闻笙时也是一愣,然后就要上前,不满道:“爸,你做什——”    “江渡,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让你收着点性子别胡闹,你到底听进去没有?!”江屿冷声训斥,他发火时声音也不大,只是沉闷,却又好似带着雷霆之势,让江渡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却还是不服气地反驳,“我、我哪里胡闹——”    江屿拉过鹿闻笙的手腕,江渡才发现他手腕上的勒痕,一下子没了声儿,偃旗息鼓地耷拉下脑袋。    鹿闻笙也安静得像只鹌鹑,他是真怕江屿直接把行车记录仪点出来,救命——还有什么比被长辈撞破小情侣干柴烈火车震更尴尬的吗!    江屿面色冰冷:“滚出去买药。”    江渡忙转身出去了,小区周围配套设施齐全,附近就有药店,虽不用开车,但走路也得走上好一会儿。    江屿拉着鹿闻笙在沙发上坐下,给他倒了水,又说:“我去车库。”    鹿闻笙知道他是要去拆行车记录仪,连忙站起身,“还是我去吧。”    江屿顿住脚步,回头看他,“你会拆内存卡?”    鹿闻笙:“……”    什么东西,内存卡?    “乖乖待着。”江屿揉了下他的脑袋。    最后视频还是江屿亲自给删的。    他关上电脑回过头,就看见鹿闻笙眼观鼻鼻观心地端坐着,低垂着头,像只乖巧的小兔子。看得他什么火气也没了,从药箱里拿了去淤青的软膏,拉了他的手腕一点点涂上去。    鹿闻笙愣了下,傻乎乎地问了句:“家里有药,怎么还让江渡出去买?”    江屿看他一眼,于是鹿闻笙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讷讷地摸摸鼻子不再说话。    药很快涂好了,江屿松开他的手,起身坐到他身边,见他颈侧有痕迹,便又伸手去拉他的衣领。    鹿闻笙还穿着晚宴时候的衣服,只是内搭的香槟色衬衫在车上时弄脏了,现下只套了件西装外套,里边什么也没穿。他有些不自在,抬手要挡,“爸,那儿没什么。”    江屿淡淡道:“松手。”    鹿闻笙拗不过江屿,只得任他撩开衣服,在江渡弄出来的痕迹上涂上药膏。    只是现在大抵是因为距离挨得近了,再也没了刚才的平静。江屿拿着药膏的手搭在他腿上,不一会儿那软膏便咕噜噜滚落在地,温热的手掌从衣服下摆里探了进去,干燥温暖的手感贴上腰侧,鹿闻笙敏感地躬了下腰,一下子按住他的手。    江屿却不疾不徐地搭着,指尖绕着圈儿的打转轻揉,鹿闻笙喘了口气,要将他的手推开,却被阻力抵挡。他看向江屿,明明江渡不在这儿,却还是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放开。”    江屿说:“不。”    他说:“他可以,我不行?”    鹿闻笙不想和江屿讨论这个,他们在一起时好像总是没办法认真地探讨这个无解的问题,要么以一方的逃离为结束,要么就是……    鹿闻笙起身要走,却被江屿强硬地按在沙发上,于是他也恼了,用力扣了江屿的手臂压上去,让他动弹不能。    江屿看着伏在上方的鹿闻笙,漆黑的眼里云雾翻涌,他颤抖着闭眼,鸦羽似的睫毛安静地敛下,仰头去寻他的唇。    安静的室内只有衣服摩擦的簌簌声,压抑着的喘息几不可闻。所以外面门锁被拧开的声音同样明显,鹿闻笙敏锐地直起身。有那么一瞬,江屿想要不管不顾揽住他的后颈继续亲吻,让江渡看见他们在沙发上纠缠相拥。    可是理智告诉江屿他赌不起,如果真的以这种形式让江渡发现,鹿闻笙怕是永远不会原谅他了。    江渡依旧什么也没看出来,他急匆匆地拉了鹿闻笙回房间涂药,又是心疼又是懊恼。他平时连亲吻都舍不得用力,看鹿闻笙绑他时还觉得轻松,结果自己一动起手来就跟绑塑料袋似的没个轻重,把他手腕勒伤了也没发现。    鹿闻笙倒不觉得有什么,情趣罢了。但是还好,江渡身上那几天退不下去的麻绳的勒痕没让江屿看见,不然……    呃,怕是会以为他在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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