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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发誓,他的从来没那么疼过 (第2/2页)

说的恶念。

    “皎皎……”

    他抬起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许慕清,在对方惊喜的眼神中,眼角微微垂下几清液,“我以为……你很讨厌我。”

    “可我……好喜欢皎皎。”

    “只喜欢皎皎。”

    ……

    他快被许慕清cao烂了。

    那人欣喜若狂的发泄着心中的欲念,他的zigong包裹着一根不似常人所能拥有的yinjing,许是太久未被人弄过,秦乐几乎不敢相信这东西居然可以放到他里面。

    恍惚间,粉白色的嫩处被那根紫黑撑到极限,那布满凸起经络的丑陋巨物无时无刻不在侵犯着他,低头一看,竟然还有一大截在外面。

    模模糊糊中低下头,看着肚子高高鼓起,这让他产生一种拳交的错觉。

    是的,拳交。

    像是被一根手臂快速锤击着内壁,太大了,秦乐高潮了两次,对方却连射精的意愿都没有。

    他低泣般一声又一声叫着皎皎,在许慕清的视线中,开始喘息。

    “皎皎……”

    许慕清本来正掰着他下面,一边看一边cao得起劲,双眸微微眯着,闻言,呼吸微促,很快又凑到秦乐身边,认真答道:“我在……”

    但cao弄的动作却不似方才游刃有余,毫无章法的肆意冲撞起来,肥大的rou鲍本就被撑到了极致,他哪里受得了这个,脑中晃过一道白光,尖叫了一声,抖着腿又喷起了水。

    他知道,许慕清快要射了。

    他捂着高高鼓起的肚子,像是扶着孕肚,崩溃地哭叫起来,低声哀求着,“疼…皎皎……我疼……”

    那人一僵。

    那人不知所措地从他下面退了出来,粘腻的洞口全然合不拢,望着许慕清惊惶的模样,他咬了咬唇,做出一副怕极了的模样:“对不起……皎皎……我,我给你弄……你重新进来吧……不…不是很疼的……”

    和他预想中的一样,许慕清并没有再cao他了。

    看着硬得发痛却强忍着的男人,他微微仰起头,无意识般将双腿分开,哪怕憋成这样,这人看起来还是开心极了,半点没有恼怒的模样,这和他预想的不同。

    “你喜欢我吗?”

    期许又热切的目光游弋在他身上,许慕清反复问了他很多遍,他和之前一样,轻声说了句喜欢,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愉悦地眯了起来,他本就长得极为出色,此刻神情柔和,半点未有因未发泄而有丝毫不满的情绪。

    他看起来太开心了。

    性器高高昂扬着,白皙的肌rou上布满了汗液,许是忍得难受,忍不住将手放在yinjing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秦乐,缓缓撸动了起来。

    沉重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对方半眯着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见状,他甚至未来得及反应,身体便下意识的像条母狗那样跪爬至许慕清的jiba下面,等到他回过神来时,已经勾着小舌,准备开始伺候男人的yinjing了。

    连许慕清也是一愣。

    他顺势吻了吻柱身,跪在jiba下面却没有动作,抬起头,那根jiba几乎把他的整张脸挡住,看不清许慕清的表情,他颤着声线,无法站起身子,“皎皎……今晚可以陪我吗?”

    望着那根近在咫尺的可怕巨物,他无可抑制地颤了一下,那根丑陋的粗黑上甚至布满了他的体液,他可悲的发现,即便知道了许慕清的感情,他还是本能的害怕他。

    那种令他心如擂鼓的恐惧依旧如影随形。

    那人静默地注视了他好一会儿,后退了一步似有些不可置信,接着伸出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不解地偏了偏头,像是被什么东西魇住了,不确定地看着秦乐的眼睛,清艳的长眸像是涤荡在涟漪里一汪清月。

    他似乎有些纠结。

    或许还有点苦恼,像是获得了一件本不属于他的礼物,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这般轻松拥有,所以也无法坦然接受。

    “皎皎……抱抱我好不好……”

    很快,对方眼中便只剩下了狂喜。

    他没有给许慕清舔,连撸都没有,那根巨物就抵在他的腿间,他似全未察觉一般,不解地看了许慕清一眼,接着解开胸衣,胸前的嫩乳半遮半掩。

    原来可以这么轻松,他只是说了不想做,只是说了难受,就这么放过他了。

    他当然知道许慕清一直硬到了现在,那人的视线一直落在他半露的乳rou上,直到现在也未发泄出来,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耳畔,幽幽的长眸里翻涌着晦暗的欲念。

    方才还是腻死人的秘处的yinjing如今受到这般冷落,许慕清自然难以忍受,忍无可忍地准备起身去浴室解决,却被人轻轻拽住。

    床头的壁灯散着淡淡的冷光,那人羞赫地钻进了他怀里。

    秦乐抓住了许慕清准备自己撸的两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娇嫩的乳rou抵在对方结实的胸肌上,他没戴裹胸,许慕清能清晰地感知到那两颗肥硕的奶头是以何种形态抵在他的身上。

    一整晚,许慕清都没有射过。

    哪怕yinjing充血,哪怕硬得发痛。

    他只要稍有动作,那人就往他怀里钻,勾着他的脖子,要他搂着,他根本腾不开双手。

    他发誓,他的jiba从来没那么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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