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楼/笛花】谁家玉笛暗飞声_神魔劫(魔界尊神老笛vs应渊帝君花花/人间历劫归背景/E)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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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魔劫(魔界尊神老笛vs应渊帝君花花/人间历劫归背景/E) (第5/8页)

塌了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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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尊,应渊自来请罪。”天蒙蒙亮,应渊便拎着被他堂而皇之揍到鼻青脸肿的火德,施施然去帝尊的玉清宫前当众跪下。

    虽然欺负人,但火德元帅拿得起放得下不记仇,挣扎着起身大叫道:“帝尊,是我逼着应渊君比武,激将好几次,他才忍无可忍,不怪他。”

    欣赏了一夜爱侣英姿,兴奋的笛飞声藏在暗处,倒记得极力收敛气息。

    帝尊也是上神之一,战斗力虽不如自己和应渊,但灵力广袤,亦非易于之辈,魔神可不敢露出破绽,让人看破他和应渊是一道来的。

    不过,他脑海里已将李相夷今晚的剑招、掌式、仙法一遍又一遍重新演练,自己亦花样齐出地试图破解。

    “好了,你们都收敛点。”严苛如帝尊面对此事,真的只觉哭笑不得:“大战在即,老元帅多花点心思在整顿军备上吧。应渊,你单独留下。”

    火德元帅还不肯走:“帝尊,你别骂应渊君啊。”

    帝尊懒得搭理他,只招呼应渊进去。

    笛飞声一直等着,果不其然,应渊出来时神色不太好。

    “又是老一套?”直到帝君回到衍虚天宫内室,魔神才显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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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渊坐在榻上,低声道:“嗯,那天我处决丝璇时犹豫了。舅舅害怕我重蹈母亲的覆辙,措辞难免比以往更严厉一些。”

    只不过,帝君怀疑颜淡与他有情,就很令帝君无语了。

    他难得气极反笑,直接抛出颜淡与余墨的交情,把留颜淡为仙侍实为暗留九鳍族遗孤在衍虚天宫一事挑明,将对话重心转到九鳍族身上。

    帝尊被质问东海当年迫害九鳍族,他却默许龙族取代龙尊之位,究竟知不知情,不禁一脸迷惑。

    应渊帝君李莲花深觉,嘴皮子利落能反戈一击,是他历劫的最大收获,特别是在对付有些古板教条、正人君子的舅舅上。

    “北溟仙君也是觉得里面有问题,才会暗中养余墨,没让九鳍有遗孤之事暴露。”应渊低语着,情绪实在不高:“他还示意余墨忘记仇恨,以此保全。”

    他想到了自己,神魔两方血脉,完全敌对的立场,欺骗与真情酿造的苦果。

    桓钦只是jianian细,入仙族时就注定以屠戮同族的方式获取战功,这从一开始就是父亲的授意。

    可我呢?

    待日后复活族人,自己何去何从?仙神或会视为背叛而排斥,修罗或会因曾经身死而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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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笛飞声瞧出了应渊难得一见的茫惶,不禁冷嗤一声。

    让天帝独自带孩子,这孩子还是唯一亲人与最恨仇敌的儿子,他理解,但不赞同。

    看,这就是舅舅带娃的恶果了,好好一个神,偏偏被养成了容易胡思乱想、自怨自艾的破性子。

    但魔神没有安慰什么,只神情淡淡地说了一句话,当场就令帝君身形一震:“应渊帝君,本尊所言,从来掷地有声。你扰我渡劫乱我道心,若敢不从,除非本尊死,否则两界不死不休!天规戒律,能奈我何?!”

    “你休想!”应渊一个激灵,再也顾不上心中迷茫了。

    笛飞声不依不饶地靠过来,继续捏着他的下颚:“你要是输了,本尊就占了仙神两界为六界之主,把你捆起来当尊后。”

    “就凭你?”应渊一巴掌拍开他的手,露出了李相夷才有的骄傲:“你注定是天下第二的命。”

    接下来的一整晚,他都没和笛飞声说话。

    直到两界战局万事俱备,应渊自觉此番大局已定,才不再拒绝与来访的笛飞声共沐夜色。

    “桓钦也不容易。”他换回了清素简约的装束,饮着酒赏着月,嗓音同样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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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潮涌动已至顶峰,仙魔大战即将爆发,只差一个导火索。

    当然,魔界如今还没抢先动手,是因为无人敢问近期脸色越发冷峻的魔尊,可有法子将应渊帝君处理掉掉。

    但他们也都能猜到一个事实——

    魔神不怕和天界打起来,可他容不下手下无能,是以若开战就必须赢。

    他们却没有本事保证开战胜,就只能继续僵持,去等一个巧妙的时机。

    “不容易?”笛飞声冷冷问道:“是挑拨离间不容易,是修炼乾坤引不容易,还是暗通我族不容易?”

    李莲花主动躺进他怀里:“作为父亲的暗子,他想摆脱自己的命运,想掌控修罗族,这是最不容易的事情。”

    在他看来,桓钦的野心勃勃,更多是心怀怨愤又不肯被制而剑走偏锋。

    嗯,处理掉通往高位的所有阻碍,本来就很不容易。

    应渊不后悔将桓钦视为唯一好友那段时间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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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在知道真相之后,将一心付出的情谊稍稍收回,以修罗族少主与仙界应渊帝君的双重身份,重新去认识了这位有野心有手段还保留了一点温情的好友。

    “哼,你也不嫌累。”笛飞声掖了掖李莲花的衣袍,将人抱得更紧了些。

    他们正在衍虚天宫的高处,除非三位帝君与帝尊来此,不然绝不可能有人能看破两位上神联手布下的结界。

    一个吻贴来的时候,他欣然接受,俯身相就。

    对于应渊帝君一贯的刻意勾引,魔神其实乐在其中。就是每次都得有分寸,脖子以上不能留任何痕迹,令笛飞声比较郁闷。

    而且,应渊不愿意与他在天宫内室缠绵,反而只愿留在风吹草动容易警戒的外围,似乎生怕有人察觉到什么,封锁天宫来个瓮中捉鳖。

    “李莲花,我不想总整得跟偷情似的。”魔神忽然叹道:“我们明明是道侣。拜过堂,喝过合卺酒,洞房花烛直到天明,无一没有做过。”

    帝君阖眸不语,只拥得更紧些,也更迎合了一些。

    笛飞声再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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