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童话_75、火柴C尿道,点燃灼烧,刺激的冰火两重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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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火柴C尿道,点燃灼烧,刺激的冰火两重天 (第2/2页)

   嘴唇已经被他自己咬出血来,guitou外面的包皮撸开,鲜艳的小口含着两根火柴,吃力地渗出润滑的前列腺液。

    多亏这副足够敏感的身体,透明的粘液充当了缓解疼痛的作用,让第三根火柴能硬生生插进去。

    火柴虽然很细,但是三根并在一起,几乎把尿道口撑到了极致。生涩的处子毫无经验,只知道一味地强塞,不管不顾地把尿道口的嫩rou都戳肿了。可怜的尿道红得快滴出血来,连guitou都无法自已地颤抖。

    “点燃火柴,五个铜币。”巴德饶有兴趣,“可以做到吗?”

    “可……可以……”少年几乎没怎么犹豫,好像只要是为了得到钱,伤害自己是完全没关系的。——即便他的脸上全是冷汗。

    拉姆抖抖索索地捏着一根干燥的火柴,在褐色的燃纸上滑过,一簇火苗在他指尖绽放,经由一根火柴,传递到更多的火柴上。

    炽热的火焰分外好看,渐变的金红色仿佛有生命一般,从易燃的火柴头烧了起来,逐渐蔓延到米黄色的松木火柴棍。

    美丽的火焰渐渐逼近,犹如暴烈而残忍的毒蛇,带着致命的温度,rou眼可见地缩短距离。

    灰蓝色的烟雾升腾,飘飘渺渺,颇有诗意。曼妙的火苗在三根火柴的加持下,迅速啃噬掉火柴头,留下黑色的余烬,毫无留恋地逼向guitou。

    5、4、3、2……

    拉姆眼睁睁地看着火焰逼近,露在外面的火柴棍似乎眨眼间就烧了大半,guntang的温度来到了极为敏感的yinjing。

    巴德没有叫停,他好奇地注视着少年的反应。傻乎乎的小奴隶一动不动,抖如筛糠,在火焰灼烧到尿道的刹那间,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尖叫。

    这声音夹杂着哽咽,似乎是痛到了极点,但不过一秒,就消失在少年颤动的喉间。可怜的小羊羔死死地咬着牙,脊背弯曲着,任由火焰灼伤了脆弱的尿道。

    大约有两三秒,少年疼得失去了意识,恍惚的眸光没有焦距,好似凋零的紫罗兰,摇摇欲坠的泪光滑过绯红的眼角。

    即便如此,他也并没有哭出声来。

    火焰进入尿道口不远就熄灭了,红肿的地方痉挛着,留有火柴燃尽的灰烬余温。

    “把火柴拔出来,擦干净,敷上冰块。”巴德命令道,仆人送了冰块过来,放置在少年身侧。

    失神的少年如同木偶一般,麻木地拔出三根火柴,火柴离开尿道的刹那,一种奇异的酸麻虚软在内部荡开。拉姆难以自持地急喘,指尖的汗珠落入地毯的羊毛里,晕开一点水意。

    拉姆定了定神,用毛巾擦干净guitou和手指上的灰烬,乖顺地拿起冰块放到了烫伤的yinjing上。

    guitou刚被火焰燎得火辣辣的,一阵阵尖锐的灼痛袭来,刺激着浑身的血液和器官。沸腾的血液奔涌着,似乎快要从心脏迸发出来了,拉姆痛苦地颤抖着,紧接着被冰块冻得失去了知觉。

    从极热到极冷,毫无转换适应的余地,仿佛就在走神的一瞬间,沸腾的血液掉进了冰窟里。拉姆张着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僵硬得无法思考。

    晶莹的冰块在他手中散发着雾气,yinjing像冻僵了一样,缩成一小团。

    “咯吱咯吱”

    少年仿佛听见老鼠的声音,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冻到摩擦的牙齿。

    冰冷的寒气从他的手、他的性器官,一路蔓延到半个身体。之所以说是半个,是因为另外半个还在壁炉的炙烤下流着汗。

    他的身体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炽热,一半冰冷,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同时刺激着四肢百骸,带来两种不同的痛苦。

    越是温暖,就越是寒冷。

    “先……先生……”少年无意识地恳求着什么,表情茫然而痛苦。

    “乖孩子,冰块化完了吗?”巴德并不心软。

    “没、没有……”那透明的冰块慢悠悠地融化着,冻得附近一片麻痹。湿淋淋的冰水顺着马眼流进尿道,带来异样的冰凉感。更多的液体顺着yinjing往下流,蜿蜿蜒蜒地滴入更隐秘的地方。

    那本应是jiba和后xue之间的空白地带,什么器官也没有,但是不知为什么,少年却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在冰水流下去的瞬间,急促地喘了一声。

    这反应着实古怪,引起了巴德的探究心。

    “换个姿势,把腿分开,jiba拿起来,让我看看下面有什么。”

    刚才一直十分驯服的少年,顿时有点手足无措,迟疑而又不安地嗫嚅:“先生……”

    “快点。”男人冷冰冰地催促。

    拉姆无可奈何地低着头,沮丧地等冰块化完,再按照指令分开双腿,露出隐藏的部位。

    那是粉嫩嫩的一处雌xue,应该长在人类少女身上的阴户。

    见多识广的巴德自然不至于很惊讶,只是生起了更多的好奇。“它有感觉吗?”

    “我、我不知道……”拉姆红着眼圈,吞吞吐吐。自幼被视为畸形儿的少年,因为这个多出来的器官没少受责骂和侮辱,向来当它不存在,从来不愿正视它。

    巴德若有所思:“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拉姆依言抬首,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看清主人的长相。男人肤色苍白,久不见阳光似的,优越的五官如同刀削斧凿,深邃而冷淡。酒红色的眼睛深不可测,在注意到的同时,就陷入了预谋好的陷阱里,直直地坠落下去。

    拉姆的意识如蝴蝶坠入蛛网,轻而易举地沦落。回过神来时,他发现自己还在暖洋洋的客厅,他的主人也还在沙发上坐着。

    少年迷茫地眨了眨眼,没有发觉什么不同。

    “这是在你的心海里,不是现实。”巴德轻咬着包裹指尖的皮革,优雅地脱下黑色的手套。他一偏头,对呆滞的少年招手:“我只喜欢品尝处子的血,不是处子我就不感兴趣了。所以,就在幻境里玩吧。——过来。”

    这一切的离奇,超过了贫民窟少年的认知。他张口结舌,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真是麻烦。”巴德啧了一声,嫌弃道,“笨死你算了。”

    少年呐呐无言,后知后觉地感觉到yinjing火热的涨痛,这才发现本来已经燃尽的火柴竟完好地插在尿道里。

    男人将少年拉到怀里,冰凉的手探向他的下身。

    火柴根部已经深入尿道几厘米,男人捏着火柴可以往马眼里缓缓抽插,进进出出间激出不少前列腺液,jiba很快硬了起来。

    “啊……哈……”少年猝不及防,浑身一抖,尿道被刺激的感觉说不出的舒爽,酥酥麻麻的,逐渐盖过了先前纯粹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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