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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指检(你必须) (第2/2页)
笑道。 闻昭充耳不闻,宛如一具活标本瘫在他的实验台上斜眼看他,似乎在说在等什么,说不清是挑衅还是自暴自弃。 魏湛青服了,注射完抑制剂以后就把他两腿架在肩上:“条件简陋,请舰长同志担待。”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也难熟,闻昭还是紧张,本能地想合拢腿,但打开他的是魏湛青,这个念头让他xiele力道,憋着气听见他叫自己舰长,忍不住扯起一个疲惫的笑容,二十岁入伍,他用十五年才爬上这个位置,却只用一个月就差点忘记身份。 没听见回响,魏湛青抬起眼皮打量他,陈在实验台的躯体健美,肌rou饱满却不夸张,不管从医学还是美学的角度来看都无可挑剔,他曾是公认的顶级alpha,是无数Omega乃至beta的梦中情人,曾有狂热的追求者盛赞他有媲美太阳神的容貌,旁人觉得并不过分。 在结婚证上,他是他的法定丈夫,他“娶”他这件事让太多人心碎至今都不愿谈起。至于他们为什么会结婚,比起外面纷繁诡异的猜测,魏湛青只有淡淡的记忆,似乎是一个有需一个有求,一拍即合两厢情愿互不干扰,也一直相安无事地走到今天。 如果没有今天,他们或许还会一直相安无事地走到分开那天... 分开?这个词滑进脑海,他猛然觉得陌生,似乎很久没有想起这个概念了,他忙定神,摒弃杂念,看向心电图,闻昭的心率逐渐平缓,药剂起作用了。 “接下去我要进行指检,内腔镜还没送到,如果指检没什么大问题,我们就不用那种侵入式的检查手段了...我进去的时候你会很敏感,不用介意,都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我会用工具安抚你的外生殖器...你的yinjing,如果感觉高潮到了不要忍耐,压抑太久会伤害身体。” 魏湛青讲完注意事项,闻昭还是没有反应,但等手指又一次要碰到外阴部位时,他的声音冷不丁响起:“你以前也这样给其他Omega检查身体吗?” 这个问题怪怪的,闻昭问的时候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魏湛青动作凝住,神情古怪: “我学生物的,临床经验很少,这次是为了你才恶补的。” 闻昭笑了一下,声音发懒:“所长,只是满足一下我恶劣的好奇心而已。” “你在变相控诉军中生活的艰苦吗?” 魏湛青低头揉着那柔软的阴rou,这次他带了橡胶手套,闻昭屏住呼吸,感觉触感和之前不同,带了几分让他遗憾的冰冷,这点遗憾他万万不敢让这人知道。 那处和上方的睾丸一样鼓囊囊的,像刚发的两朵面团挤在一起,他用手指在缝隙间一挑,剥出鼓胀的阴蒂,在那含羞带臊的rou珠上揉摁,闻昭的呼吸顿时变了,大腿内侧肌rou抽紧,腥臊的汁水源源不断地从腔口溢出,没一会儿就把那几根手指湿透,魏湛青注意他的神情,见他满面隐忍,就抬起他绷在下腹的yinjing——alpha的外生殖器也格外敏感,揉几下就跳动着泌出浓稠的yin液。 “我要进去了。”魏湛青提醒他,说着,将一根手指刺入花rou包裹的狭窄入口,闻昭猛地抽气,上半身弹起,汗湿的指尖在cao作台上打滑,一个“不”字滑出口,下一秒便消失无踪,他硬邦邦地躺回去,眼里白多黑少,健硕的胸肌一跳一跳地颤动,汗水顺着胸线滑下,紧绷的腹肌块垒分明,酸涩得仿佛肌rou纤维都要断裂。 魏湛青谨慎地停下来,紧窄的rou腔激烈地咬着他,疯狂蠕动着似乎想把他挤出去又想把他吸进来,他匀出两指揉弄勃起的阴蒂,将它捏在指尖细细磋磨,闻昭泄出哭泣一样的粗喘,仍是不吭一声,他拿出准备好的飞机杯把他肿胀的yinjing纳进去,闻昭才抽着气赏了他一眼,那眼里的猩红吓了他一跳,似乎下一秒泪水就会席卷。 “还受得住吗?”魏湛青问。 “....嗯...”闻昭没有想过会这样,全身最隐秘的伤口被搅动,疼痛却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疼痛退潮以后快感,他只进了一个指节,却仿佛一根极长的矛从下体钉入贯穿颅骨,全身陷入一种可怕的战栗之中,他必须死死咬住嘴里的rou才能忍住所有丢人现眼的声音。 “很痛?”魏湛青额上泌出汗水,他以为湿成这样疼痛应该被很好缓解了,但还是大意,对方整个下体已熬成熟烂的靡红,动一下就有大股汁水溢出,几乎成喷溅状,他作势要抽出手指,闻昭下意识抽紧xuerou,失声道:“别!” 魏湛青停下,察觉他痛楚表情里掺杂的欢愉,试探地撸动飞机杯,让里面柔软的胶体吮吸肿胀的guitou,指尖绕着阴蒂打旋,不时将它摁进rou里,他就吸着气挺起腰仿佛想追逐什么,魏湛青明白那不是疼,是过量的快感让他感到恐惧。 “舒服吗?”他轻声问,慢慢把指节压进rou孔,水嫩的xue道弹性十足,一节一节将手指吞吃下去,直到指根再无法寸进。 他指尖陷入一汪极软的rou,仿佛半凝固的胶质,碰到那时,闻昭两眼发直,顷刻间进的气多出的气少,腿软绵绵地挂在他肩上抽搐蹬动,他知道就是这了,要检查的宫颈口。 “再里面就是zigong了...”他屈起手指在里面按压转动,闻昭的呼吸近乎哽咽,眼里的惊慌多到难以掩饰,抬起手想阻止他,却被按住,他打开飞机杯的震动功能,一声尖叫从那人喉咙里爬出,然而孱软的躯体被魏湛青压的死死的,他不近人情地说道: “zigong发育良好,你可以高潮,你必须高潮。” 说罢,他残忍地快速搓揉掌控中的所有性器。 闻昭梗着脖子挺直身体,后又弓成一只熟透的红虾,几次反复,yinjing上的套子被抽掉,那人换手撸动饱胀的性器,他哭嚎着攀上久等的高潮,新生的rou窍泄出阴精的同时yinjing也喷出白浊,射的时候浑身抽搐,濒死一样的白光在眼前炸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渗水,等一切平息,他已经连抬手指的力气也欠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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