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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纹道具 (第2/3页)

人没有回答他。

    太宰叹了口气:“如果您存在什么生理上严重的障碍或者缺陷,最开始就可以直说的,我会去寻求其他人的帮助。”就是不知道这么打电话给国木田君时会不会把他吓到、那要不然还是找谷崎吧?话说是这样要插入进他们兄妹混乱的状况里也不太好,那就敦君……欸欸未成年也不太合适。

    太宰治一边胡思乱想着试图分散注意力,一边又难耐的用赤裸的臀部在地毯上蹭了蹭,在他好不容易终于强行的让自己大脑放空的下一秒,魔人却无情的开口说话打断了他四处蔓延的思维,一把将他拽回了这个令人绝望的现实里。

    “我很抱歉,太宰君,但是我国家的法律并不允许我和同为男性的您发生任何的性关系。”那个即便是在国际上都大名鼎鼎的死屋之鼠头目这么一本正经的说着,好像他身上已经背负了的任何一条罪名都不如这小小一条的罪状严重一样,而且还看起来异常无辜似的眨了眨眼,语气里似有似无的带着点调侃,“还有就是,我以为您比起直接和我发生关系,可能更能接受用这样的外物。”

    啊啊,说得也是,真是贴心的魔人君啊,好感动。太宰治连脸上的假笑都快要维系不住了,他在心底里翻了个白眼,然后绝望的发现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被费奥多尔·D用yinjing插入”还是“被费奥多尔·D用奇怪的性玩具插入”到底哪一个更好接受。如果他能变成身材火辣的俄罗斯美女就好了,太宰治试着让自己闭上眼睛去这么想象,却也还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把那样令人生厌的脸和任何的女性身体联系起来,好在那种生理性的呕吐感仅仅产生了一瞬,下一秒那种更加强烈汹涌的欲望就涌了上来,比先前还要猛烈得多,摧枯拉朽般冲垮了他剩余为数不多的理智。

    好在魔人的恶趣味并没延续到这事之上,那根看似狰狞的橡胶yinjing顺着被打开过的湿润的xue道缓缓顶入,最大的阻力也就只有最初时,还没有被触及过的最深处紧绷着抗拒异物侵入。但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甚至可以说几乎都用不了几秒,陀思妥耶夫斯基只是轻轻的转了转手中的东西,那个贪婪的rouxue就按捺不住的蠕动着软rou开始尝试着吞入更多了,太宰屈起膝盖,身下甬道终于被什么东西撑开摩擦的快感实在太强了,远超想象的刺激陡然炸开,险些直接让大脑一片空白,他开始下意识的抬起臀部去应和费奥多尔手上的物件,软硬适中的柱状物在液体的润滑和包裹下慢慢滑进最深处,太宰治从鼻腔深处吐出几声难耐的嘤咛,完全放弃了无谓的自尊心和任何其他想法,假阳具在深入途中不可避免的从前列腺上擦过,有种陌生的快意随着下腹发涨的错觉慢慢涌现,不算多么激烈,但是在一下下蹭弄过后愈演愈烈。

    那根东西很快就完全没入了太宰体内,皱褶被完全撑开的xue口略显勉强的咬着残留在外的一小截用于把握的根部,黑色的物体被两瓣臀rou夹在中间,过度敏感的肠道中渗出了过量的暖液,从那根物体的边缘渗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浸透了他下方的衣物和地毯。费奥多尔没有在意,反正这个临时落脚处最后也是会被销毁的,弄得再怎么一塌糊涂也没所谓,从看见狡猾的猫然后决定选择这个地方开始他就准备好了一切,没人会天真的放任对手知道哪怕是只用了这么一次的落脚处。于是他只是不紧不慢的开始一点点抽动柱状物,带出了更多的液体,顺着指尖滑下掌根,费奥多尔有些在意的动了动指尖,开合中牵出一道丝线挂在二指间,他看着那点晶莹透亮的水迹,歪了歪头。

    恰好被落在一旁的手机响起了突兀的提示音,于是心不在焉的魔人便转而伸手去摁亮屏幕,大半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那种抽插动作的频率和速度相应的也降低了不少,积累的快感没有增加,但是时间变得漫长和难耐起来,食髓知味的身体在橡胶被抽开后,不多的快意很快就被更多的空虚感替代,空伐的后xue不自觉反复收紧又放松,体内几乎都要荡起咕哝水声,yinjing再一次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太宰尝试了几秒后就彻底放弃了忍耐,甚至带着点宣泄情绪和打算重新唤起注意一样幼稚的想法,喊得肆无忌惮甚至还带着点矫揉造作的意味。

    “嗯啊,好舒服……好爽、里面满满的……魔人君、呜、你真的不打算亲自来吗?”

    他一边还努力的抬起腰腹去迎合动作,用臀部taonong假阳具的行为不算顺畅,尤其是在握着那根东西的当事人非常不配合的情况下,仅有几次硬物不受控制的歪向了错误的方向,抵着腺体重重的擦过,最敏感的部位被挤压和抽插的刺激有点太超过了,太宰治腰腹一软好不容易又支撑起一点的身体重重的往后倒下。发涨的想要释放什么的感觉和潮水般连绵不绝的刺激感一起涌动,淹没神智然后冲向下腹,涨得发痛的yinjing竖在空气中抽动着,先前溢出铃口的腺液拖长成暧昧的银丝慢慢垂下,随着性器左右晃动。

    然后就射了出来。和刚才脑子彻底空白的高潮截然不同,这一次太宰治几乎是在快感潮流中麻木而有些迟钝的看着自己yinnang充血抽动然后喷出大股白浊液体的,喷溅出高高一道弧线又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沾染了jingye的部分纹路发起烫来,他停顿了几秒才往后仰头叫出声来,说不清是因为爽还是因为某种脱离掌控的未知直觉,欲望没有削减多少,他迷迷糊糊的的踩在地毯上蹬直了一条腿,后xue也好像失禁了一样喷出大滩暖液,室内除了自己失控的哭喊和喘息,就是水津津的后xue被硬物进出时带起的咕啾咕啾声。

    “呃啊、不、不行…!费奥多尔、不…这样不行…!你等一下…呜啊…!”

    高潮的余韵还没消退,那人还在机械似的抽动橡胶,于是更敏感的肠道就遭受到了更为灭顶的刺激。太宰治无措的尖叫着,这次倒没多少刻意装模作样的成分了,是真真正正快感过载到令意识濒临崩溃的呜鸣。太宰最后关头残留的一点本能却还驱使他用被性欲完全淹没了的大脑勉强思考,腹部那些被溅到了jingye开始灼烫的纹路让他隐约的意识到了什么,随即凌乱的吐出几个破碎的音节试着让费奥多尔停下动作。

    但是没用。

    专注工作沉浸在思考中的魔人失去了其他的任何表情,整张脸看起来都阴沉而恐怖,他终于在太宰重复的断续声音中抬起了头,停下动作并竖起食指做了个嘘的手势。但太宰治已经无暇顾及他的回应了,他只是不由自主的去应和假阳具的插入,感知被快感冲得神志模糊之余全部精力都被用在了调用失序的语言系统,勉强拼凑出一句话:“不、别、我、嗯呜……要、进来……费奥多尔、jingye……”

    “嗯?”其实不是多难破译的一句话,但魔人没有就这么应许他的打算,安排和计划中从来都不会有,“我现在很忙,太宰君。”

    他俯下身,将那根完全被太宰捂热了的橡胶柱状物彻底抽了出来,“啪”得一下抛在了太宰的小腹上,又因为他急促呼吸中上下起伏且幅度不小而滑到一旁:“是觉得这个还不够的意思吗?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太宰甚至都没来得及问得出口,甚至最后的一点用于思考的理智都在下一秒就因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的动作彻底崩坏烟消云散,他从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中挑出了什么,一颗、两颗、三颗……直到有第五颗形状各异而且都在跳动着东西被塞进了太宰湿润guntang的肠道。叠加在一起的强烈震动让他觉得自己整个腹腔都仿佛要被震得支离破碎了,没进太深,于是体内甬道被撑大成了夸张的形状,最要命的一颗恰好顶在微微凸起的腺体上,真正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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