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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墓碑 (第4/4页)
这样对林雅道不公平,但这么多年郑篪对自己的恩情不能当做不存在,他不想当忘恩负义的人。 真相他一个人知道足矣,就让他成为真相的墓碑吧。 1 “我没什么想问的,你可以走了。如果不放心的话,我可以把你送到你认为安全的地方去。但是不管去哪,都不要再回来。”齐咏宾说。 “不用了。如果郑篪真的要杀我,你也没辙。只是我这么大费周章地回来,总得给点补偿吧。” 齐咏宾给了尹飞禹一张银行卡:“里面的钱应该够你满意了。” 尹飞禹拿着卡离开。 “不好了咏宾老大,东街那边打起来了!”尹飞禹刚走,突然,一个手下慌慌张张地破门而入。 “是谁打过来了?!”齐咏宾厉声问道。 “不是,是内讧打起来了!” 齐咏宾恼火地抓了抓头发,怎么自从他接手以后不管是警局还是帮派都这么麻烦不断?郑篪,你可真是给我找了份好差事做。 “把车备好,我马上过去!” 齐咏宾赶到的时候,事情其实已经平息得差不多,两边伤得都不算太重。 1 “解释一下。”齐咏宾看向他们。 “你让他自己说!”一个人负气地骂。 “事情闹这么大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咏宾老大,你难道就不气?我们现在都知道了,死了这么多人,就是因为篪哥故意不来救我们!我们要听一个解释!” “你他妈的懂个狗屁!不死你们那几十个人我们全都活不了!有什么好在这丢人现眼地发疯砸东西!” “你他妈才来几个月你知道什么?!篪哥就是想让我们死,因为那个姓林的想让我们死!之前……之前……总之,他肯定恨透了我们巴不得我们都死了!”那人出奇愤怒,不顾自己的手臂脱臼,抄起板砖又要劈去。 “别打了,”齐咏宾平静地把他拦了下来,“我知道你心里不平,我也一样。不是篪哥不来救你们,而是他想救也救不了。对手没有按套路出牌,只有篪哥逼着他投降,才能救更多人。能活着回来二三十个人,已经是尽力的结果了。” “可是……!”男人明知,却心有不甘,只好恨恨一拳砸在桌面上。 “还有你们,这种混账话再让我听到一个字,下次你就是死的那批人之一。”齐咏宾神色不善地瞅了瞅另一个人,“还不快点去道歉?” 那人也在齐咏宾的压力之下不情不愿地道了歉。 镇压住了双方情绪,齐咏宾带着不悦的神色离开。 1 Dyzel的花调果然名不虚传。每一次抛出酒杯的曲线都能勾住林雅道的目光,最终以惊人的平稳回到Dyzel的手中,潇洒与优雅在手起手落间融合得淋漓尽致。 钳上一枚小小的青柠片,Dyzel俯身将淡蓝色的液体推至林雅道面前。 “您点的玛格丽特,请用。” “您的表演实在精彩。”端起酒杯,准备将美酒送入口中,却被一只手给拦下来了。 “没事点玛格丽特干什么,寓意不好。”郑篪轻轻夺过林雅道手中的酒,像是浪费着优雅一般大口大口地一饮而尽。 “没看出来,你这么迷信。”林雅道带着迷醉笑了笑,“既然喜欢喝,那就给我喝个够。不如就‘教父’吧。” 看出两人之间气氛不对,Dyzel也识趣地没再使用炫技的花调,而是默默地调完一杯教父后便悄然离开。 一杯酒停在两人之间,却没有人喝。 “你不喝的话,那就我喝了。”林雅道看了郑篪几秒,手伸向酒杯。 郑篪抢在他之前接过杯子,慢慢吞咽着烈性灼烧的液体。酒杯见底,林雅道却又拿来一瓶白兰地给郑篪斟上,“接着喝。” “你想灌我?” 林雅道不语,只是不停地给郑篪倒酒。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郑篪也无言地一杯一杯下肚。 喝到后来,郑篪已经初现醉意,开始有些模糊了,而林雅道仍在给他灌酒,他醉中也仍乖乖地饮。 林雅道却先不耐烦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闷结地看着面前有些摇晃却依旧平稳的人,为什么他不再像上次那样发疯了?他想看郑篪发酒疯的样子。 可是郑篪怎么都克制着,硬是不醉不发酒疯。 “为什么还不醉?”林雅道扇了郑篪一耳光。 “不……不可以醉。我不能醉。”郑篪脸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皱着眉道。 “是我林雅道在要你醉。” “不行……是你……也不行。” 2 这下彻底点燃了林雅道心中的怒火,他愤怒地叫来了手下,让手下把郑篪搬到卧室里去铐在床头。 手下犹豫了,他可没有这个胆量。 “不做我就让他把你杀了。”林雅道话语里的温度已经降到了冰点。 全府上下都知道郑篪对林雅道百依百顺,按着林雅道说的做郑篪不一定会迁怒于他,而谁敢忤逆林雅道从来就没有好下场。他不敢得罪郑篪,更不敢得罪林雅道。 赶走手下,林雅道一点一点费力地爬到床上,看着双手被铐在床头,脖子上还套着个极为扎眼的项圈的郑篪。 把项圈上的链条在手上缠绕几圈,再猛地朝自己一拉,逼迫着郑篪那双带着酒气的眼睛与自己对视,林雅道阴森又嫌恶地说道:“你这个贱人,这么想留在我身边当我的狗吗?” 郑篪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主人要看你醉,你就必须得醉。敢反抗我说的,那就等着受罚。”把郑篪推回床上,林雅道拿出如纸片薄的刀片,仔仔细细地在郑篪身上的每一条伤疤上割出一条几乎看不出来的细小伤口,就连分身也被林雅道撸硬,然后附上了数十条小伤口。 郑篪半梦半醒疼得咬唇,却没有反抗。 当然,林雅道并不会这么仁慈,他轻轻地撕开了一片酒精棉,慢慢贴上郑篪的伤口:“不消毒的话,感染就不好了。” 2 随后,用力握紧,让柱体上的伤口与酒精棉充分贴合。 “啊啊啊啊——”郑篪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刺痛了,本就敏感的男性象征被酒精刺入神经,让郑篪痛得拱起身体握紧了双拳。 林雅道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他带着酒精棉色情地抚弄着郑篪的分身,让它不至于疲软下去,更是让刺激性的液体完全渗入到伤口中去。 趁着郑篪还在刺痛中,林雅道给郑篪带上套,朝着郑篪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rou柱一捅进自己的身体,林雅道便用上了全部的力气收缩刺激着这根东西。带着伤的分身经不起强烈的刺激,尽管有套作为保护,但只要他收缩内部就会刺伤郑篪。 林雅道按着郑篪的胸口上下摆动着,极尽所能地折磨着身下人的敏感部位,郑篪被刺得终于吃力地说道:“别动了,疼。” 而林雅道只是更加卖力地用rou壁上下摩擦郑篪的分身,然后吻上他:“我爽就行了,一条狗没有资格说疼,再不乖我就把你的嘴堵上。记好了,以后每次cao我都会这么痛。” 直到林雅道高潮,郑篪也被痛得没有释放过一次。过于剧烈的疼痛带走了郑篪太多体力,在离开林雅道的体内失去刺激之后,郑篪就昏迷了过去。 林雅道还未尽兴,本想把郑篪泼醒,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滚,姓郑的现在没时间。”林雅道朝门外喊道。 2 “林少爷……不是找篪哥,是找您的,一个女人。”问外唯唯诺诺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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