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年下h短篇集_(约稿)正确的使用方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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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稿)正确的使用方式 (第3/5页)

  “萧阿姨?”萧祯祎挑眉,他听懂了,笑着说;“你早就做好准备爬上我的床了?那你现在装什么?”

    他被说得反应不过来,呆在了那里,直到萧祯祎要将第三根手指伸进去,才痛得呜咽一声说没有。

    高中生抽出手指,指头上沾了xiaoxue勉强分泌出的一点水,他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掉,说道:“好吧。那明天吧。你记得买。”

    其实怎么可能买的到,即便是致力于满足学生要求的贵族学校,也还是个高中,总不可能提倡学生多多zuoai,所以避孕套只能出去买。

    可路元完全出不去这个学校。他不是学校真正的学生,而是家里找了关系打了招呼特别安排的一个身份,只有凭借萧祯祎的磁卡——或者说跟着萧祯祎,才能进出学校,乃至其他公共场所。

    两天没去教室也无人在意的路元满心忧虑地坐在宿舍里等少爷下课回来,他没能买到避孕套,如今满脑子都是自己倘若怀了该怎么办。一想到自己岔开大腿躺在手术台上被医生研究下体的场景,后背就窜上一股寒意和战栗。

    正想着,萧祯祎回来了。

    今天有几场随堂考,他的眉宇间有些困乏与疲惫,见到路元的模样,没多说什么,也没像路元想的那样命他脱光衣服然后做那种事。

    路元就如此愣愣地看着萧祯祎坐在书桌前开始做题的背影,一整天不安的等待在这时开始蔓延。

    “遗憾吗?”萧祯祎头也没回,声音低沉,却带着刻薄的笑意,“我怎么会cao你,以为长了个批就有吸引力了?”

    被这样嘲笑,路元的脸变得通红,比精神放松下来之前更早出现的情绪反倒是羞耻与自卑,他想:是啊…是啊…少爷怎么会看上自己…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很快就被抛之脑后,萧祯祎对待他的态度一如既往。

    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路元幻想出的,时间久了他自己也忍不住怀疑到底那一切有没有发生过,少爷会有可能愿意碰他吗?还是说是脑袋出问题了,才会编出那么一个夜晚:想象着他的秘密终于被发现,少爷将手指伸进自己的那个地方,刺痛又带着隐秘的快感,现在回想起来那感觉已经记不清了。

    萧祯祎高考结束不久路元就迎来了自己的22岁生日,如过去每一年的生日一样,没什么值得庆祝的。数字本就是数字,再多的意义也是珍视某个被爱包裹的人才被赋予。路元很久之前就不再在乎生日,只有当这一天即将过去时,才稍稍觉得惋惜。

    只是这天,萧祯祎破天荒来到路元的卧室。

    两人卧室紧连着,中间一个连通的门。因太久没开,扭开时都不太顺滑。

    路元一边不自觉地期待着少爷不寻常的到来是不是因为这一天的特殊性,另一边又习惯性地清醒地告诉自己只可能是少爷有什么事情要安排,连忙下床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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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送生日礼物。”他忽然听对方这么说。

    还没来得及感到惊喜,小腹就传来麻痹的剧痛,他大脑一片空白,在清醒前已瘫软着跪了下去。

    “还不知道跪下听令么?”少爷的声音从鼓膜传进大脑,模模糊糊好似隔了一层水,“没什么可送的,既然你22岁了…那给你开个苞吧。”

    “好滑。”

    少爷的手指在路元批里进出,有意无意刮着里面的黏膜,带出些少得可怜的液体。

    或许是刚刚没调好电流的缘故,路元直到现在还不太清醒,他闷哼着发出点夹杂着拒绝哀求的字音,舌头像他的批一样软趴趴的,话说不利索。

    萧祯祎抽出手指时,那儿依然干得很。蚌rou般丰软的唇,一抽出强行将它们分开的手指,就闭合起来。

    他懒得继续扩张了,这举动杯水车薪,而对方也不像漫画里那样可以出水。他来回扫了一圈路元房间的摆设,瞥到自己随手放在一边的电击枪,拿了过来。

    应该会起到放松肌rou的作用。萧祯祎将逼过于紧致归因于路元拒绝挨cao的反抗,却不想是这个xue被刻意忽视了二十年至今没破处的原因。他用把玩打火机的手势扣了两下扳扣,电流从顶端窜出,泛着幽蓝的闪光。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又肿又麻的xue上,路元对此毫不设防,在小腹又被电击枪抵上时惨叫声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听起来有些凄厉。整个人像条被捞上地面的鱼,整个腰向上顶了几下,濒死般抽搐几下又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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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肢的神经被电流带着痉挛抽动,他感觉大脑也被烧糊了,又晕又重,眼前蒙上一层浓重的黑雾,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果然松了。”少爷说。

    许是离被电击的部位近的缘故,阴部摸上去热乎乎的,……还有些湿。

    向来机智敏锐的萧祯祎很少有迟钝的时候,他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这个对他来说有些新鲜的逼上,直到指尖传来湿润触觉才发现路元阴蒂下的尿眼张阖着挤出一些断断续续的清水来。

    他这会儿意识到自己刚刚摸到了路元的尿,一下子退开直起身子。明明是自己造成的,却只觉得被败了兴致,拿起电击枪想也不想对着腿根又是一下。

    电流接触皮rou发出“滋滋”的声音,路元又叫了一声,比刚刚那次显得虚弱许多,只有身体还挣动几下。

    于是尿出来的声音就太过清晰——甚至响亮,他半晌才意识到自己被电失禁了,想用手去挡,胳膊只在地上动了动,他被瘫软无力的四肢钉在了地上。被折辱至此的痛苦和羞耻压着他,忍不住哭了出来。

    那根尺寸平平的yinjing一跳一跳地泄着尿液,有几滴甚至被甩飞到萧祯祎衣服上。

    他本是气不过抱着惩罚的心态,没想到这人反倒尿得更多,火气便更大了,“滚去洗干净!”他厉声道。

    路元爬了几下,没爬起来,像个笨拙的小鸡仔,扑腾着又跌回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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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要我再来一次吗?”萧祯祎冷声威胁。

    男人被吓得胡乱擦了擦糊住眼的泪,抽噎着勉强支起身子朝卫生间爬。

    好不容易给人清洗干净,路元也恢复了点力气,被萧祯祎拽着胳膊踉踉跄跄走回去。

    地上那滩尿液散发着一点味道,萧祯祎瞥了一眼脸色又黑下来。

    路元彻底接受了自己今晚的命运,他被甩上床,自觉地分开腿,掰开被好好冲洗过的xue。

    萧祯祎就如此扶着jiba草了进去。虽然过了水,但到底是双性的批,发育不完全。同jiba比,狭窄的yindao还是显得有些脆弱小巧。

    施暴者不在乎对方有多疼,反而凉薄地埋怨这里到底还是紧了。他又想起那个电击枪,不过没等多想想,就被路元下意识地挣扎打断思绪。

    ……还是不能让他有力气动,只要有点蛮力就让他不省心。萧祯祎思忖着,掀起男人那件洗了太多次面料都变硬的衬衫捂在男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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