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剑修被种马文男主狠狠cao(双性 /1v1)_师尊事后清醒,写信大骂徒弟/再次见面又主动脱裤子要徒弟T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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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事后清醒,写信大骂徒弟/再次见面又主动脱裤子要徒弟TB (第1/1页)

    好在左涞的麻痹法术有时间限制,在他睡觉的时候,齐洲很快就恢复了活动的能力。

    齐洲把自己的jiba从左涞的xue里面抽出来,那艳红的xue眼争先恐后地流出阵阵白浊。再看下去就又要硬了,齐洲赶紧在旁边扒出自己的衣服裤子穿好,离开这个冰室。

    今天的经历实在是太奇幻了,被一向以冰山无情着称的师尊按在床上狠狠吃自己的jiba?这对于自己照顾纯爱战士来说完全就是一次巨大的冲击。

    齐洲赶紧回到自己的卧房,把自己关了起来,默哀着自己的处子之身。

    第二天一早,齐洲就收到了一封信,这是一阵凉风卷来的信,一看就是师尊的手笔。齐洲害怕不会师尊又找他zuoai吧?他颤颤巍巍地打开那封信纸,仔细里面的内容。

    “狗徒弟,你是不是给你师父下了什么蛊术,让我昨天做出那番不要脸的事情!我告诉你,别以为我和你zuoai就是喜欢你,我昨天完全是不身体控制!昨天的事情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要好好调查调查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如果被我发现是你干的!看我不整肃师门!”

    信里面满满都是对齐洲怨念,可见昨天对于他的打击有多大。看着字里行间的语气,左涞觉得这一点也不像书中写的那个高冷无情的剑修师尊的手笔。在里面,师尊一直是清淡如莲,不问世事的那种性质。

    而且也没写到过左涞会主动勾引齐洲,成为提过师尊手双性儿。难道说自己穿书这一举动,像是那个大洋彼岸的蝴蝶煽动了一下翅膀,就发生如此大的改变?

    而且齐洲越想越觉得奇怪,其他人被自己万人迷技能迷倒都不会有在清醒的时候,而师尊在自己离开后竟然清醒了过来。这又是什么不同的地方吗?还是说都是其他人的蛊毒?

    为什么自己穿书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啊?事情走向完全不一样了诶喂。

    这边左涞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终于能掌控身体了,但是一坐起来,身上腰酸背痛,又软滩在了冰床上面。

    虽然他不想再次见到自己的徒弟了,但是有些事情越不想发生他越发生。比如说今天宗主就要叫他这个剑尊协同自己徒弟一起去宗门中心的山头,参加10年一次的盛大的剑术大赛。

    毕竟左涞是四海八荒里面最年轻有为的剑修,宗门当然要让左涞坐镇一下,彰显宗门实力也是鼓舞赛者斗志。左涞不好推脱,随意收拾收拾就打算御剑飞行,当然他才不会主动通知他那个种马徒弟,只身一人前往。

    可是真当他带了剑术大赛现场,被宗门晚辈领到专属座位的时候,左涞看见了齐洲竟然已经坐在了他的下位那个徒弟的位置。

    左涞挥了挥手,对旁边的宗门晚辈说:“怎么齐洲也来了?”

    “剑尊大人,这是宗主要求的,而且他还怕您刚出关忘了带徒弟,让我们去请齐洲过来的。”

    左涞面上不显,但心里却有些恼火,真是冤家路窄,怎么都能碰到!

    齐洲也注意到了师尊的主位上面来了人,向上一看就和左涞对视一眼。

    这一眼又把左涞的yin欲给勾起来了。脑子里的左涞暗骂:“就是这个徒弟的问题吧!一看他就开始发sao了!”

    左涞身下的水流得越来越多,xue里深处的瘙痒感越发强烈,仿佛有蚂蚁在上面啃食过一样,好像要一个什么东西插进来啊…左涞脚趾蜷缩着,双腿相互绞住,努力地压制住自己的yin欲,这可是公共场合,自己还是要点脸的!

    微眯的丹凤眼前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左涞看不清也不想看赛场上面在干什么了。他想让齐洲帮帮自己,解决一下自己的yin欲…

    真的好痒啊~

    好在左涞坐的位置算是一个独立的观景台,前面有一个围栏挡住,别人只能看到他的上半身,下半身都被遮住了。而且齐洲坐在下位,从别人的角度,根本看不到齐洲的身体,也不会注意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

    yin欲驱使这左涞撩开自己的衣摆,脱下自己的亵裤,露出了汩汩流水的yinxue。xue眼如同坏掉的水龙头,噗噗地不停吐出晶亮的sao水,流过鼓囊囊的阴阜,成现状滴在豪华的椅子上面。

    左涞媚意横生地看着齐洲,用嘴唇说着暗语:舔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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