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关先生_第二十九章 事后一支烟(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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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事后一支烟(四) (第1/2页)

    三个男人边走边聊,穿过前场,小宋又将他们带去了后台的化妆室。化妆室有些乱,因为过一会儿就有演出,演员们正忙着扮装。道具、戏服到处乱丢,也没人在意,道具桌子上罩着大红绸缎,上头散着一些青衣旦角的“头面”,扔着两件绣花女披,一件月牙红绣着金丝牡丹,一件素色带着褶子花边。

    方馥浓自己揭了外套,将那件月牙红的女披罩在了身上,动作利索地系上了绣带。他朝战逸非回过眼眸,分明是个身高腿长的英俊男人,可这般眼波流转、婉然一笑的样子,不只一点不怪异,还往死里招人。

    眉目、脸庞有几分像荀小楼,但又不太一样。

    战逸非不由一怔,小宋只当他是吓着了,便笑着说:“方总闲的时候也会登台,战总真该来看看,那模样身段艳而不俗,无一不美,丝毫不输当今的梨园巨擘。”

    一个看来至少六旬的老人正在往脸上扮装,油彩嵌进额头、眼角的褶子里,一时间竟比妙龄少年更容光焕发。战逸非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老人一晌,突然说:“我也要画。”

    方馥浓也看他,问:“你要怎么个画法?”

    “不要‘俊扮’,画个大花脸,武丑的碎脸或者那种暗眼窝、尖眉子的太监脸,都行。”战逸非显得兴致勃勃,二话不说就坐在镜子前头,手指点着化妆台,催促着对方快来捯饬自己的脸。

    方馥浓属于那种无论干什么,即使玩票也能唬住内行的人,拗不过这小子的疯劲儿,便将他的身体扳得背对镜子,真的替他拍起了底色,抹起了胭脂。

    化妆室里的演员渐渐走了,方馥浓挥手撵走了小宋,这地方就只剩下了他们俩。

    方馥浓托着战逸非的下巴,将那鲜艳极了的荷花色的胭脂抹在眼窝与鼻梁两侧,又轻轻推开,过渡至两颊。他神情专注,动作温柔,手指反复摸着他的脸颊。

    一双亮得星子似的眼睛盯着他,直勾勾的。似曾相识之感再次拢了过来。

    “闭上。”

    战逸非听话地闭上眼睛。

    方馥浓停下动作,把脸低下去,嘴唇贴向对方的耳边。

    他说,我想干你。

    战逸非听见这话顿时火了,一把将身前的男人推开,转头去看镜子。

    然后他就更火了。他期许中的“大花脸”没出现,方馥浓给他画了个“旦”行角色的粉妆。

    “妈的!”战逸非抬起袖子就抹脸。

    “别抹了,再抹成花猫了。”方馥浓看他这样更觉好笑,便故意把话往下流里说,“我穿着花旦的戏服,你扮着花旦的妆,咱俩得‘合’起来,才算完整。”

    战逸非愣了愣,突然从椅子上拔起身体,一拳朝对方挥了过去。

    方馥浓反应敏捷,避开了。

    火还没熄,战逸非又扑上去,如果手边摸得着啤酒瓶,他会直接砸开方馥浓的脑袋——他尤其听不得这种无赖的话,以前严钦半真半假地说过几次,每一次最后都演变成了流血事件。

    拳头刚刚挥出去,战逸非就想起来了,眼前这家伙是黑带,自己却是个“野路子”。所幸他下手极黑,而方馥浓又有意让着他,几拳下来,到底没吃上亏。

    结结实实扛了几下后,方馥浓终于恼了,便也动了真格。假意侧身避让,趁着战逸非挥拳的空当,捉住了他的手腕,迅速反剪到他的身后。连着身体一并往下倾轧用力,不费吹灰之力就收服了这个小子,他将他脸朝下,反身压在了桌子上。

    “你打架怎么那么菜。”嘴上开着玩笑,手也不安分,方馥浓隔着裤子摸这小子的臀缝,忽然手指移到前头,将他裤扣解开,一把扯下。

    瘦归瘦,但翘得高,两瓣屁股雪似的白,迷人得够呛。

    后头明显感到一阵发凉,战逸非意识到屁股暴露在了对方眼前,还来不及把气喘匀便恶狠狠地嚷起来:“方馥浓,你这王八蛋!你他妈敢碰我,我——”

    “开除我吗?”方馥浓伸出舌头,舔了舔被对方打破了的嘴角,笑出一声,“牡丹花下死,值了。”

    挣了一下没挣脱,硬的不行来软的,战逸非的声音都有些哑了:“别……别弄我……”

    方馥浓当然不会听他的,手指摸进两峰之间的谷道,在那点软rou上轻轻打磨。手指上还沾着几种红色混合的胭脂,正红,桃红,荷花色,指尖滑过的地方便留下一道妖冶红痕,雪白臀丘被杂乱的艳色衬得格外诱人,方馥浓不再动了,只盯着看。

    “你在干什么?!”对方停下动作反倒让他更紧张,战逸非浑身的肌rou都绷紧了,臀峰间的圆心也不由自主地翕动起来。

    “你别动……我就看看……”

    “你是变态吗?!”战逸非死命挣扎,低吼出声,“放开我!放开!”

    一个要起身,一个非不让,两个男人一步不肯退让,累得气喘吁吁。光压着这小子就不容易了,更别提挺进去干他,方馥浓正打算放弃的时候,小宋突然推门进来,还带着一个男人。

    他们俩在地方正好是门口人的视线死角,齐胸高的镜子挡着,小宋看不见被压在化妆台上的战逸非,只能看见穿着戏服的方馥浓,一边吃力地喘着气,一边摆出惯常的迷人微笑。

    “方总,这是我特意请来的王老师,下一场我们的《凤还巢》就由他来伴奏。”小宋停了一下,问,“你的脸怎么了?欸?战总呢?”

    “他对我给他扮的花脸不满意,揍我一拳就去了厕所。”方馥浓信口胡说,又发现身下的男人不动了,该是耻于被人发现自己光着屁股,不得不暂时放弃了抵抗。

    战逸非张着嘴,无声地大口喘气,突然感到后庭被顶了开——

    “王瑞庆老师吗?”不顾屋子里还有两个外人在场,方馥浓随意沾了些画脸谱用的底油,便将手指探进那条炙热甬道,一寸寸地深入与扩张。方馥浓平静地注视着小宋带来的这位京胡名家,露出微笑,“久仰您的大名。”

    这样一来战逸非更不敢发出声响,只得在心里大骂:你个王八蛋,我一定宰了你!

    小宋不过是带人过来与方馥浓认识一下,碰面后就打算走了,没想到对方却开口挽留道:

    “王老师,介意咱们现在就彩排一下吗?”

    紧张的肌rou忽地一松,紧接着又被更饱满粗硬的东西侵入了——润滑不够,战逸非疼得立即红了眼睛,这家伙居然一声不响就进来了!

    自己的玩意儿被勒得生疼,方馥浓额头滑下汗珠,脸上却笑意不减:“小宋,咱们就来一段《凤还巢》,你先代个程母吧。”

    京胡声起,方馥浓一边喂送更深,一边开口唱来:“本应当随母亲镐京避难……”

    这段戏荀小楼也唱过,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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