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关先生_第二十九章 事后一支烟(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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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事后一支烟(四) (第2/2页)

说方馥浓比不了那位配音的京剧演员,可他的音色脆亮,唱腔甘醇,乍听来竟也可乱真于名家。

    被压着的男人心神无故一晃,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任由对方挺了进来。

    小宋代了一句程母的戏词,方馥浓扶住战逸非的胯部,尽力保持着上身不动,小幅度抽插起来。

    “女儿家胡乱走甚是羞惭……”

    这段戏也就几分钟,待唱毕,方馥浓轻喘着笑了笑:“王老师果然名不虚传,相信我们的合作会很愉快。”他瞥眼看向小宋,一句话就将对方打发了走,“你再带王老师去剧场参观一下吧……还有,带上门。”

    等化妆室里又只剩下两个人,方馥浓才低头去看战逸非——对方伏身不动,一声不吭。如果不是他的两手紧紧攒成拳头,整个人都在颤抖,方馥浓一准要以为,这小子气急攻心已经死了。

    “怎么了?我退出来?”

    半晌,战逸非才闷闷地发出一声:“……不要。”

    他稍稍抬起身体,也抬起脸。镜子里映出一双流着泪的眼睛,眼妆已经花了。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镜子里撞了下,方馥浓贴上前去抱住战逸非,手指在他眼睛上轻拭两下,笑了:“小花猫……”

    “既然到了这个份上,那就做完……”战逸非抬起一条手臂,勾住方馥浓的脖子,骂了一句,“你他妈有本事就让我射出来!”

    方馥浓低头咬上战逸非的颈窝,以腰部送力狠狠干他,又腾出一手去握他的玩意儿,循着抽插的节奏来回taonong。

    疼,还是疼,可也舒服,舒服得要化了。所有不对的好像都对了,战逸非前后摆动,以下体回撞着方馥浓,情到深处还扭过腰,与他接吻。牙齿磕着嘴唇,吻得一嘴的血腥味,他爽得喊了一声,喊声吞没在又一个的热吻里,毫无征兆地射了。射了对方一手。

    战逸非两手撑着化妆台,哼着,叫着,然后身体再难支撑住,整个人像一滩泥般滑了下去。

    完全释放以后,方馥浓把重量卸在对方背上,两个人全都湿湿黏黏,狼藉一片。

    “也就……也就这样了……”战逸非转过脸,他明明已经舒服得腿软,还嘴硬地说,“下次让我干你,你才会知道什么叫舒服……”

    “别下次了,我看不如就今天。”方馥浓把这个男人抱进怀里,一边摸他的腰和屁股,一边柔声细语地哄他,“今晚上去我家,怎么样?”

    战逸非真的跟着方馥浓回了家,但却没干回来。

    方馥浓嘴上同意一定也让对方上一次自己,结果当然是言而无信。

    两个人在浴室里抱作一块儿,互啃互亲,还互相涂抹沐浴液。不洗自己,倒帮着对方清洗身体,借机摸遍对方全身,边边角角也不放过。战逸非的耻毛虽密,但颜色清淡,被水淋湿了就显得尤其可爱,方馥浓用手指缠着它玩儿,没想到对方突然向他出手袭击。

    这家伙手上沾满了沐浴液,一下抹进了他的眼睛里,辣得他赶紧用花洒冲洗。

    一朝雪耻,战逸非得意地前仰后合,还没笑够便被对方拨转过去,抵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

    下午才亲热过,这身体挺好亲近,抬起战逸非一条腿,方馥浓以沐浴液作为润滑,只用指头送几下,便轻松挺入。

    战逸非只“哼”了那么一声,待完全咽下对方的器具,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

    插捣数十下,水花四溅,玻璃门被撞得砰砰响,两个人都觉得不够尽兴,本该是攀上巅峰的快感,倒因为姿势太累而打了折。

    “去床上吧……”

    决定转移阵地。抬手关掉笼头,一个浑身挂满水珠的男人横抱着另一个,光脚走出浴室。

    战逸非被人抱着,嘴到不得闲:“我为觅雅想到一个广告创意,画着大花脸的京剧演员用觅雅的卸妆油轻轻擦拭就卸了妆……露出一张无比干净的脸,是不是很有创意?”

    “B.”

    还没回到床上,又倒在沙发上啃咬起来。这会儿他俩都动情得不得了,在哪儿倒下就能在哪儿亲热。战逸非躬伏在沙发上,方馥浓跟骑马一样骑他,整个人压在他的背上,腹部紧接他的尾骨,一双手臂绕过他的身体,摸他胸脯,掐他rutou。

    方馥浓感到自己快到了临界点,便把擦得guntang的玩意儿拔出来,凉一凉。战逸非这边已经缴械了,软塌塌地趴着,身体像刚从热汤里捞出来,透着诱人的湿漉漉的粉色。

    这夜还长。方馥浓不舍得囫囵吞枣,抱起战逸非,进入卧室。

    战逸非分腿躺着,方馥浓扶器跪着。他俩除了各自挂着的一身水珠,一丝不剩,没了浴室里的水气,彼此的身体也就看得尤为真切。战逸非卖力撸着自己,一心想跟对方比比谁裆下的玩意儿大,发现比不了的时候就有些悻悻。这个男人器具雄伟,耻毛蓬勃,他能清楚看见那圆润顶端上的小孔,孔口湿漉漉地泛着光。

    这玩意在自己体内,一会儿细绵地雕琢,一会儿狂暴地突刺,舒服死人。

    方馥浓把那两条长腿撇得开些,压下身体,正面进入的时候,战逸非的脸清清楚楚地红了。

    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虽然我喜欢薄荷糖,但偶尔尝一尝牛奶糖,也不错。

    这样自欺欺人地想着,断断续续一直疯到凌晨,他们接着吻,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慢慢睡着了。

    才睡了三个多小时,战逸非就醒了过来,被子柔软,身子很空。方馥浓居然在这个时候起来了,他正坐在笔记本前,完善那份早上给自己老板看的计划书。

    白衬衣敞开着,扣子一粒不扣,下头只穿着一条内裤,又是sao包至极的粉红色。

    他望着他,望着他在台灯下格外棱角清晰的眉眼,这个男人的侧脸和唐厄很像,正脸更像,但他知道,他们根本不是一类人。

    “再睡会儿吧,时间还早。”方馥浓掉头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我修改完早上那份计划,再和夏伟铭确认一下阿姆斯特丹之行。他这两天在美国。”

    战逸非下了床,光裸着身体走向对方,捏住方馥浓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就亲。

    两个男人缠缠绵绵地亲了良久,被放开的那个忽然笑了:“还想要?”

    “不是,只是为我的公司谢谢你。”战逸非重新回到床上,像个婴儿裹入襁褓一样钻进被子。他说,“可惜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咱们就算,相见恨晚吧……”

    方馥浓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和自己老板打一炮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

    “哦,对了,出于感谢你的认真工作,我打算告诉你一个秘密……”战逸非阖起眼睛,露出一个特别满足的笑容,“我本名不叫战逸非,我姓齐,整齐的齐,我叫齐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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